他把一半的身家都给了她,钱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心的

好看影视 港台明星 2025-04-19 14:02 1

摘要:九岁的他在面对自己害死人的指责时有多绝望,又有多渴望有一个人站出来替他辩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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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准时去看他新上映的电影成为了习惯。

他的第一部电影播的时候,两人分歧正盛,他没有看过。

还是去年有朋友提及夸赞,他才回过头去看。

看完后里面的台词始终留在他的心里不能忘记。

他说这个世界很绝望,所有人都在沉默。

那是他第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九岁的他在面对自己害死人的指责时有多绝望,又有多渴望有一个人站出来替他辩解一句。

可是没有

原来他什么都明白,却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一句心里的苦。

是觉得没用吗?

他选择的沉默,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听见的哭喊,也是对他这个父亲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身后的华城抬手落在江引鹤的肩头,无声安慰。

江引鹤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抬脚进屋。

听见声音,盯着电脑的华坤放下电脑起身问候:“江叔,爸。”

江政宁目光从照片上移开,侧身看过来,和江引鹤目光交汇,很快移开。

看向华城,神色平静疏离:“华叔,好久不见。”

“是很久了。”华城上前拍了拍江政宁的肩膀

“坐吧。”江引鹤走到位置前坐下

两代人,长辈与晚辈,隔着红木书桌面对而坐。

华城坐在江引鹤身边,从公文包里把文件拿出来放在桌上“小年,这是你爸让我拟的资产转让协议。”

看着桌上的文件,华城道:“这些资产整理了两个多月才整理出来。”

“辛苦了华叔。”江政宁很平静

江引鹤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感受,换做别人,如此庞大的资产怎么都该是高兴的。

而江政宁却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也无所谓他给不给。

华城继续道:“这些协议华坤已经看过了,我们俩一起确认过好几遍。”

坐在江政宁身边的华坤对江政宁点头:“这些江叔都已经签过字了。”

说完把手边的笔递给他。

江政宁接过笔,看着桌上的协议没有着急签。

片刻,在几人的注视下他打开笔盖。

书房里没有人说话,只有纸张不停翻动的声音,和江政宁一味的签字。

一遍遍写着自己的名字,心里翻江倒海。

他不知道别的父子是怎么相处的,但这就是他和父亲的相处方式。

终于签完了,他盖上笔盖把笔放下。

华城和华坤父子俩各自把自己的文件收好。

江引鹤看向华城:“老华,接下来的手续尽快办完。”

“你放心。”华城点头。

随后看向自己的儿子,眼神示意。

看了一眼江政宁又看了一眼江引鹤,华坤明白父亲的意思,起身告辞:“江叔,我就先走了。”

“毕竟还有很多手续要办。”

走之前,他无声的拍了拍江政宁的肩膀。

屋里只剩下父子两个人。

最后还是江引鹤主动开的口:“你爷爷身体大不如前了。”

“医生说应该就是这几个月。”

“你如果有时间去看看他吧。”

江政宁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整个人很平静:“嗯。”

“如果不出意外,他的遗产会按之前立好的遗嘱来分配。”江引鹤道

“你占百分之七十,江盛占百分之三十。”

江政宁眼睑微抬:“他的遗产应该留给江盛,而不是我。”

这个江引鹤并不反对:“我之前也以为他会这样做。”

“毕竟过去那些年是江盛一直陪在他身边,帮他打理国外的产业。”

”可惜五年前他忽然抽身离开了。”

提起这个江引鹤肯定道:“江盛是个做生意的料。”

“就是戾气太盛,手段狠厉了些。”

“不过这两年我看着他变了不少。”

江政宁不接话,他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些。

沉默再次弥漫,江引鹤看着面前低头不语的儿子。

他并不想和自己独处一室。

而此刻还坐在这里的原因,是在等一个交代。

却也不是为了他自己。

在生意场上杀伐了快一辈子的人,此刻只有落寞和无能。

片刻,江引鹤道:“我让人查了,车祸的事和你姑姑没关系。”

“她可能是被人当枪使了。”

“哪个人?”江政宁神色平静,

江引鹤停顿一下,想端起一旁的茶喝一口,借此掩饰些什么。

送到嘴边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江政宁伸手重新拿了一个茶盏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中间,从始至终没有眼神交流。

也不催促他回答。

江引鹤看着自己面前的茶:“可能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引来的是一声轻笑

“真巧,偏偏找上了我还没有对外公布过的妻子。”

江政宁终于抬眸看他了,带着苦涩笑意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江引鹤。

“小年,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你妈。”江引鹤无奈道

“我从来没有怪过她。”

江政宁看着他缓缓道:“我只是心疼她。”

“心疼她因为你这个丈夫左右为难。”

江引鹤看着他的眼睛,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江政宁眼底滑过痛意,

性格就像深海,心中有汹涌波涛,可展现在外的是沉静。他做不到那样大喊着宣泄,质问。

他也想过父亲是不是真的看不出来。

可是怎么可能,他江引鹤是再了解不过这江家的。

“你怎么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你辛苦维护的家。”

“早就从根上烂掉了。”

轻声重复强调:“很早很早。”

江引鹤不语,而江政宁也不需要他回答什么。

他只是想把藏在心里很久很久的秘密说出来,一个人背负着真的太累了。

“当初没有一个人站在我这边为我说一句话。”

“九岁,是一个思考不了太多东西的年纪。”

低头自嘲一笑:“再加上我很信任作为父母,长辈的你们。”

“所以……

眉头微蹙,江政宁艰难的平复心绪,那段记忆真的很痛苦,哪怕是现在回忆起来依旧历历在目,反复的撕扯着他,让他钝痛窒息。

“渐渐的我对自己害死了表哥深信不疑。”

“带着这份罪过活着。”

“就这么过了好多年,有一天我忽然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我们出车祸呢?”

“好好的车,怎么就刹车失灵了呢?”

问完他看向江引鹤,沉默不语。

好像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江引鹤却不信:“相和能得罪什么人?”

面露苦笑,江政宁看向他,缓缓开口:“爸,当年开出去的是我的专车。”

一句话,屋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江引鹤胸口剧烈起伏

江政宁继续道:“无论那天晚上有没有出去,或早或晚我总是要上车的。”

“表哥上车是意外,而我上车是必然。”

“从一开始要杀的人就是我。”

说出来这一刻江政宁向后靠在椅子上,他真的背负太久了,无论是害死表哥的罪过,还是这个秘密。

他看着父亲因为震惊无法言语的表情:“家里的车定期就有人负责检修。”

“我不信会出现刹车出问题却没有发现这种失误。”

“当年如果你有过丝毫的怀疑,肯定能查出点什么的。”

“可是……

江政宁自嘲笑着低下了头

江引鹤呼吸急促,他还是不敢相信:“也许真的是……意外呢?”

眉头紧蹙,江政宁眼睛通红,不甘反问:“你以为我妈为什么要把我送回常家!!”

江引鹤看向面前的儿子,瞪大眼睛:“她,查过了?”

江政宁道:“因为她知道只有送我去外公身边,才是安全的。”

拳头砸在桌上,江引鹤崩溃愤怒:“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愤怒之后是自责,无力,向后跌坐在椅子上,原来这么早就烂掉了吗?

“我妈死了,你会再娶吗?”江政宁平静问道

猛然抬头看向他,江引鹤好像明白了为什么。

江政宁缓声道:“顺利的话我死,更顺利的话送我去上学的我妈和我一起死。”

他们是要永绝后患。

他和妈都死了,爸不会再婚,江家的财产就会重新分割。

他问道:“你说和想杀自己的人周旋,相亲快三十年,她活的开心吗?”

“这样的坚持又是为了谁?”

低头看着面前的茶,江政宁道:“你们相爱的时候还没有我。”

“所以我并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爱你。”

“值得她为难这么多年。”

看着他脸上还没有消散的震惊和绝望,江政宁起身欲离开。

走到门口时江引鹤却忽然叫住他。

“是谁?”

江政宁背对着他:“车子是前一天刚开去检修的。”

“店里也有登记,可检修的店员却说那天没见过。”

“唯一知道车开去哪里的司机和表哥一起死在了那场车祸里。”

江政宁回头看他,其实并不难猜,毕竟当时的姑姑和他并没有矛盾。

就看他自己愿不愿面对真相了。

江政宁回到院子的时候,许醉欢正坐在外面晒太阳,手里拿着书。

见他回来,她放下书起身:“你回来了?”

江政宁上前拉住她的手:“我们回家。”

抬头看他,不问原因,许醉欢只是道:“都好了吗?”

江政宁看着她点头:“都好了。”

曾经的一切,所有的所有,都到此为止。

“你喜欢这里吗?”他问她

许醉欢沉默了一会,然后如实摇头。

“那就再也不来了。”江政宁道

旁边的安元和安乐闻言都看向了彼此,眼睛里是听到这个消息后的难过。

许醉欢目露惊讶,江政宁没有解释只是握着她的手腕进屋:“收拾东西。”

本来是打算回来吃顿饭就走的,两人其实没带什么东西。

卧室里许醉欢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收好。

“二婶刚刚来过。”本来刚刚就要和他说的,但他忽然提回家她就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闻言,江政宁下意识蹙眉,眸色微暗:“她来做什么?”

放下手里的东西,许醉欢看向他道:“问我住的习不习惯,我们要不要搬回来。”

顷刻间就明白了她的来意,江政宁面露厌烦。

走到许醉欢身边,非常认真严肃地告诉她:“你以后离她远点。”

“不要和她接触,更不要见她。”

“为什么?”许醉欢疑惑

他一向尊重她,对她的选择会提出他的建议,但不会这样强势的要求。

江政宁不语,只是抬手抱住她:“你听话,离她远点。”

心里的不安只有在把她抱进怀里,确认她就在这的时候才稍稍消减。

看出他的担心,许醉欢也不问了,手落在他的背上,认真保证:“好,以后都不见了。”

两人下楼的时候,安元安乐已经在客厅来回走一会了。

见他们下来:“哥,嫂子。”

安乐上前接过江政宁手里的袋子:“我们送你们出去。”

上车之前,许醉欢看向站在一旁一脸不舍的安乐:“没事的时候可以来家里找我。”

听到这话,安乐才笑了:“嗯,有时间我们一定去看你。”

目送车子离开,兄妹俩转身回去,却在进门后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曲嘉善。

“嘉善小姐。”安元客气道

曲嘉善面色疲惫苍白,勉强一笑:“大哥和嫂子走了吗?”

“嗯,刚走。”安元道

“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拽着一旁的安乐离开

曲嘉善眼睛通红,见着了她能做的也只是说对不起,可是大哥真的想听吗?

这毫无意义的道歉。

医院那边来了电话,挂断之后她开车赶过去。

昨天晚上江重熙就住院了,她守了一晚上,今天特地赶回来却还是没有见大哥大嫂的勇气。

几天后,明澜芝在家里遇见了华坤。

他拎着包正准备去见江引鹤。

叫住他,明澜芝道:“华律师,怎么过来了?”

华坤笑意虚伪:“我过来找江叔签个字。”

“这转让的手续还没办完?”明澜芝似是随意一问

脸上的笑意散去,华坤静静地看着她。

在明澜芝的脸要笑僵的时候,他才笑着道:“毕竟不是小数目,明姨你是知道的。”

说完也不顾明澜芝脸上维持不住的笑意:“我就先过去了。”

“着急签字。”

看着他的背影,明澜芝笑意被阴翳取代,交握的手上,指甲陷进皮肉。

带着怨恨回到屋里,关上门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接通后

那边是不耐烦的声音:“我说过不要再联系我。”

“你既然在国外不愿意回来,那就和老爷子好好相处。”明澜芝手按在桌角

那边的人不语,她继续道:“我要那份遗嘱上只有阿盛的名字。”

“和我无关。”

“我说过我能给的都给了,其他的我不会再管。”江仁礼冷漠坚决

明澜芝冷笑出声:“那我们就鱼死网破。”

“你想干什么?”江仁礼不安怒喝

“你说呢?”明澜芝反问

拳头砸在桌上,江仁礼心虚警告:“你敢!”

“比不上你厉害。“明澜芝嘲讽道:“虚伪,恶心。”

“你说如果你大哥知道,他最疼爱的弟弟……

“闭嘴!明澜芝你给我闭嘴!”电话那头的江仁礼慌乱心虚,连名带姓的叫她

嘴角上扬,明澜芝脸上露出偏执的笑意:“我等着那份写着阿盛名字的遗嘱。”

说完这句不再给江仁礼说话的机会,果断的挂了电话。

当年的车祸是她安排的,可那又怎样,她恨的坦坦荡荡,她敢认。

可有些人,伪善,恶心。

明明早就察觉到她的一切计划却假装不知道,只字不提,眼睁睁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他啊,虚伪的不愿意承认他内心的阴暗,嫉妒。

把自己包裹在无辜良善的皮囊里面,看似不争不抢,默认一切的发生后,又被悔恨纠缠。

在面对江引鹤对他的好时,心虚后悔,藏好自己曾经没忍住表现出来的阴暗。

他这样的人,一辈子,爱拿不出手,恨也拿不出手。

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虚伪至极。

华坤离开的时候在书房门口碰见了常如愿,停下脚步打招呼:“愿姨。”

几天不见,夫妻俩状态都很不好,刚刚看见江叔,他眼睛里是很久没好好休息的疲惫。

常如愿点头:“要走了?”

“不再坐会?”

华坤摇头,尊敬亲切:“不了,忙呢。”

“改天再来看您。”

这样,常如愿也不再留他。

下楼后,华坤回头看了一眼,常如愿已经进书房了。

看来那天政宁是把真相都撕开来了。

这些华坤都知道,车祸的事还是他去查的,这也是他厌恶明澜芝最主要的原因。

至于江政宁的二叔江仁礼,要说他没有参与,其实华坤不信,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说的直接点,整个江家他无条件信任的只有江政宁一个人。

他站在江政宁身边,替他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着所有人。

就算是和他爹华城,公事公办不谈私情,论及立场,站的也是不同的。

书房里江引鹤看着桌上的手机失神,上面是通讯录里备注“仁礼”的电话号码

几天了,他始终不敢打过去。

一只手探过来把手机息屏。

江引鹤抬头看向妻子。

常如愿道:“就到这里吧。”

“过去的那些事到此为止。”

“只要他们不再伤害小年,我都不再追究。”

目光落在手机上,她低眸轻声:“也许,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她真的甘心吗?不甘心的。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常家的那个闺女,从小就是爱恨分明的性子。

可是她知道这是江引鹤想听的,他想给自己和小年一个交代,却终究对江仁礼下不去手。

何尝不知道她是在给自己台阶,江引鹤看向她,眸中亏欠:“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和小年这些年受了这么多委屈。”

常如愿看着他:“都过去了。”

“既然资产转让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我们回上海吧。”

“好,回上海。”江引鹤缓声点头

从根上就烂掉的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修复,也修不动了。

…………

许醉欢再次见到华坤已经是两周后。

方叔接她下班,一进门屋里的江百万就想往外跑。

鞋都来不及换,她忙弯腰抓住它的脖子:“别去,外面好冷。”

江政宁从客厅走过来,一把揪住江百万的脖子扯了回来:“滚回去。”

被骂后江百万原地跳了两下,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却在对上江政宁的目光后委屈着哼唧哼唧地离开了。

看着它那样子,许醉欢忍俊不禁,目光一扫和坐在沙发上的华坤四目相对。

换了鞋,江政宁揽着她走过去。

许醉欢这才发现,华坤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花袄子的小女孩,不到两岁的样子,紧紧地贴着他。

看起来像个洋娃娃,不哭不闹,只是好奇地看着她。

“弟妹。”华坤起身打招呼

许醉欢点头笑着回应

华坤看向江政宁:“既然回来了那就先办正事。”

“嗯。”江政宁点头

华坤抱起一旁的女儿交给慧芳姨:“慧芳姨,麻烦你了。”

慧芳姨喜欢的不行,满脸笑意的接过:“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我乐意的很。”

三人直接去了一楼的书房。

华坤之前来都是在二楼江政宁的书房办公的。

这还是第一次来,扫了一眼,他道:“装修风格很舒服。”

“一看就不是你弄的。”他看向江政宁吐槽道

“那这次你可猜错了。”江政宁走过去拉开椅子让许醉欢坐下,

华坤惊讶,片刻也只是点头一笑,行,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啊。

许醉欢坐下后,华坤把包里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拿出来递给她。

江政宁从一旁抽了支笔替她打开,一边把文件翻到后面:“签个字。”

他递过来,许醉欢自然接过,他指哪她签哪,过于自然。

华坤没忍住咳嗽了一声:“你不看一下?”

“他让签就签?”

刚签完两个,许醉欢闻声抬头,浅笑道:“不用。”

“不怕他把你卖了?”华坤开玩笑

江政宁站在许醉欢身侧弯腰给她翻文件,一边对华坤道:“你闭嘴吧。”

许醉欢认真想了想,温和宁静:“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看着她把最后一份协议签了字,华坤把协议收回来竖着在桌上放了放整理平整:“现在可不是了。”

“你现在,非常有钱。”

说着看向江政宁:“他名下一半的产业全给你了。”

“而且对某人而言。”重新看向许醉欢,华坤意有所指:“你价值连城。”

处理完这些,华坤也不再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许醉欢坐在椅子上抬头看江政宁:“不留他吃饭吗?”

江政宁抬手落在她肩膀上,语气含笑:“他还没从离婚走出来,不自在。”

走到门口的华坤拎着包转身看过来:“你少造我谣啊!”

他的身影彻底消失,许醉欢好奇看向江政宁:“真的吗?”

“逗你的。”江政宁无奈一笑,怎么他说什么她都信

许醉欢看着他不语。

“怎么了?”江政宁低头问她

“怎么忽然给我这么多东西?”许醉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江政宁靠坐在书桌边缘,牵着她的手低眸认真:“无论任何时候,钱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踏实的。”

“虽然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但是我希望你有更多不依赖于别人的底气。”

他想让她无忧无虑,一生明媚自由。

她只需要专心做她喜欢的事情就好了,永远不用为黄白之物所扰。

温柔对视,许醉欢静静地看着他。

他一直记得她当初的处境,她都放下了,他却还没放下。

可是其实她觉得自己一直是一个很幸运的人。

江政宁忽然道:“爸妈他们今天回上海了。”

话题被转移,许醉欢忘记了刚刚想和他说的话:“什么时候?”

“早上就走了。”江政宁道:“妈知道你上班就没打扰你。”

看见他眼底的沉静,许醉欢轻声询问:“他们还会回来吗?”

“会吧。”江政宁语气随意

他对江家没什么感情,但江引鹤是不可能彻底割舍的,这一点江政宁明白,常如愿也明白。

坐在椅子上仰头看他,许醉欢道:“没关系的。”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笑着说:“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他不再是一个人了,只要他需要她就会一直在他身边。

江政宁静静地看着她,眼底闪过挣扎,这个问题折磨他很久了:“许醉欢。”

“嗯?”她仰着头笑着看向他,等着他的话

“你爱我吗?”眼神不再平静,可见波澜晃荡,那里面是期盼渴求。

回答他的是一个轻柔的拥抱。

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说不出口,可是许醉欢知道的,爱的。

如果这都不是爱,什么是爱呢?

抬手抱住他,江政宁眼里划过失落,但是没关系的,他可以等,他们还有一辈子。

…………

周末,江政宁带许醉欢去攀岩馆。

一下车就有个男人迎了上来和江政宁揽着肩膀打招呼,看起来关系很熟。

“终于来了!”

“进去吧,今天给你清场了。”

江政宁介绍道:“周梵。”

然后看向周梵:“这是我太太许醉欢。”

周梵点头打招呼,正聊着,里面出来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打扮中性,很英气的女人。

她径直走到周梵身边,一脸好奇地看着许醉欢,话却是对江政宁说的:“我今天本来有约的。”

“听说你带老婆过来,我特意没去。”

周梵给许醉欢介绍:“这是我太太,白英。”

白英自来熟的走到许醉欢身边:“江总给面子,叫我一声英姐。”

“你要是不介意,也可以这么叫我。”

说完招呼几人:“快进去吧,外面怪冷的。”

一进门冷风被关在了门外。

许醉欢一直塞在口袋里的手终于伸出来了。

白英一边往前走,一边问:“你们想喝什么?”

第一次见许醉欢,她对她格外关照,回头单独问她:“喝咖啡吗?我做的味道不错。”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沙发边江政宁正低头给他老婆取围巾,把她的外套接过挂在一旁,一边道:“改天出门把手套戴上。”

他刚刚摸她的手很冰。

许醉欢笑了笑:“出门的时候没这么冷。”

谁知道忽然降温了。

感慨摇头,白英笑着和周梵对视一眼。

江政宁和周梵攀岩的时候,白英就陪许醉欢在远处聊天。

“你不试试吗?”

怕她无聊白英道:“要是害怕我可以教你。”

许醉欢抬头看了一眼,摇头婉拒:“我有点恐高。”

闻言白英也不强求,而是转身找出一本相册和许醉欢一起翻看。

“我们三个是几年前在沙漠越野的时候认识的。”

“后来熟了就经常约着户外运动。”

说着介绍道:“这家攀岩馆是三年前他和周梵一起开的。”

“平时周梵打理,他偶尔过来。”

许醉欢有些惊讶,他没和她说这个。

照片上的他和平时不太一样。

她见到的他,大多数时候都很矜贵。

穿西装偏多,但不同场合给人的感觉也不太一样。

比如在江家,西装革履下是一丝不苟,沉寂稳重;

要是平时去公司西装的颜色就会浅一些,清爽利落,不谈生意的话以休闲舒适为主。

她一边看,白英一边和她介绍:“你看这张合照。”

“就你老公白白净净的,其余人被他一衬托跟野人一样。”

她语气表情都很有趣,许醉欢浅笑温柔

“当时拍出来大家都气死了,说什么也不愿意站他旁边。”

白英嫉妒感慨:“长的逆天就算了,他还晒不黑。“

“你说气不气人?”

说着仔细看了看许醉欢:“你也白,以后你们俩的小孩肯定黑不了。”

然后眉头一皱:“不像我和周梵。”

闻言许醉欢目光从照片上移开看向她:“从遗传学角度,你们俩很完美。”

“细说。”她一脸认真,白英忍不住逗她

许醉欢认真道:“你们俩都很高,都是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

“这大概率会遗传给小孩。”

“至于肤色。”许醉欢目光扫过她耳后

“你以前应该很白,这是后天因素,不影响。”

她太过认真,夸的白英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暗道,江政宁从哪找到的媳妇。

看完照片,两人没事干,白英起身:“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她总担心她无聊。

许醉欢拉住她的手腕,无奈笑着:“不要麻烦了,真的不用和我客气。”

白英抬头看了一眼攀岩的俩人:“这项目喜欢的人很喜欢,跟有瘾一样。”

“不喜欢的人只会觉得没意思。”

说出内心的想法:“我怕你无聊。”

“没有。”许醉欢认真摇头:“我喜欢看着。”

白英重新坐回她身边:“这么冷的天你专门陪他过来,就这么看着?”

岩壁上江政宁低头看下面她的方向,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清楚,许醉欢仰头笑着看向他。

等他收回视线,她才回答白英的话

声音柔和平静:“我工作有些忙,有时候连周末都没有时间。”

“好不容易有空,就想陪他做他喜欢的事情。”

“不无聊吗?”白英问道,毕竟这不是她了解的领域

“不会。”许醉欢浅笑安然:“他开心我就开心。”

“而且我挺喜欢了解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东西的。”

一段话听下来,白英都要心动了:“江政宁运气不错,上哪找的你?”

目光温柔,许醉欢浅笑低语:“我比他更幸运。”

无论是八年前遇见他,还是现在和他结婚。

离开的时候,江政宁撑开大衣让她穿上,她扣扣子的时候,他就拿着围巾等着。

见她扣好,他上手想帮她围围巾,许醉欢抬眸接过:“我自己来。”

没有强求,江政宁转身去穿自己的外套。

白英拉着许醉欢的手:“下次再过来。”

“好。”许醉欢点头答应。

江政宁看向周梵:“走了。”

“行,改天约。”周梵道

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夫妻俩靠一块,白英啧了一声:“原来江政宁结婚是这个样子?”

“我要是个男的,得撬他墙角。”

周梵揽着她肩膀:“得了吧你?”

“看见漂亮小姑娘就走不动道。”

白英白了他一眼:“你还知道你碍着我了?”

周梵一手叉着腰:“我这是为民除害。”

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巴掌。

车上,江政宁一边开车一边道:“过段时间我们去滑雪?”

许醉欢打开杯子喝水:“我之前学了,没学会。”

“我教你。”江政宁神色平和:“保证教会。”

“好呀。”许醉欢边盖水杯边点头答应

看见水杯边上沾了水,江政宁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目光一扫,发现远处路边有卖花的,他靠边停车。

擦杯子的许醉欢疑惑抬头,怎么忽然停车了?

江政宁解开安全带:“卧室的花不新鲜了。”

“我去看一下,你就在车上坐着。”

说完自己下了车。

许醉欢透过玻璃看着他从车前面绕过,走到路边卖花的地方。

她都没想起来花不新鲜了。

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见老板朝这边看了过来,笑着和他介绍。

很快江政宁就拿着好几种花过来,许醉欢放下车窗。

“你喜欢哪个?”

许醉欢看着他手里的花,一时选不出来。

“都喜欢?”

“那就都买。”说完他转身要回去

“等等。”许醉欢忙叫住他,看着他手里的花:“太多了。”

说完手伸出窗外:“要这个和这个。”

看着她选的,江政宁再次确认:“其他的不要吗?”

“不要。”许醉欢摇头:“以后再买。”

“好。”江政宁应声,怕她冷:“把窗户关上吧。”

说完转身朝老板走去。

很快他就抱着两束花回来了。

一束粉色的蝴蝶兰,一束黄色的百合。

“好漂亮!”许醉欢看着他手里的花

把其中一束递给她,转身把另一束放在后面,他笑道:“回家?”

许醉欢低头看花:“嗯。”

回到家,江政宁把花放在桌上,转身上楼去拿卧室里的花瓶。

他思索着怎么插好看的时候,许醉欢在一旁低头回复常满格的消息。

“嫂子,我明天搬家。”

回复了一个问号,许醉欢看向认真修剪花枝的江政宁,走过去帮他。

江政宁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教学视频,把枝干斜着剪断,她之前教过他,每种花修剪的方式不一样。

“会不会太短了?”他蹙眉问道

许醉欢伸手移了移他手上的剪刀:“那就留长一点。”

正说着,桌上的手机就响了,常满格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许醉欢干脆坐下接电话。

听着那边搬东西的声音她问道:“你在干嘛呢?”

常满格开了免提,离手机有点远,大声道:“收拾东西呢。”

“我明天搬家。”

“搬家?”许醉欢看向江政宁:“你要搬出去住?”

江政宁也看了过来,怎么没听家里说。

察觉到他的目光,她默默把免提打开了。

常满格继续道:“自从上次让我去和人家见面后。”

“我妈和陈老师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天天给我介绍人。”

“现在整个大院都知道我在相亲,奶奶他们乱点鸳鸯谱。”

“把大院里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介绍给我,尴尬的要命。”

“我得赶紧跑。”

电话那边声音变清楚,常满格出门扔垃圾。

“你打算搬去哪?”许醉欢问

常满格道:“最近部里在准备过段时间的会晤演奏。”

“我刚工作的时候表哥在乐团那边给我买了一套房。”

“我打算搬去那,也方便。”

许醉欢看了一眼江政宁:“我明天下午没事,我过来帮你收拾?”

“帮忙就不用了,我请人收拾。”常满格忙道,她哪敢使唤嫂子,那可是她哥的眼珠子。

她高兴道:“叫上闻语姐,明天晚上我们仨一起在家吃饭。”

“算暖房了。”

说完她忽然想起来提醒道:“你别告诉我哥啊。”

“我骗爷爷奶奶说我是为了多训练,他们才答应的。”

许醉欢茫然看向江政宁,嗯……

手里的剪刀咔嚓一下,江政宁把修好的花放进花瓶里,平静道:“晚了。”

听见他的声音,常满格拎着垃圾一个踉跄,讨好笑着:“哥,你在呢。”

“你别说漏嘴啊!”

“你以为我是你?”江政宁眼神询问许醉欢插的怎么样:“嘴碎成那样。”

常满格敢怒不敢言,不理他,对许醉欢道:“嫂子就这么说定了,我待会把地址发给你。”

挂断电话,常满格把垃圾扔进垃圾桶里,一抬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邵钦。

来源:幸运柳叶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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