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抢了闺蜜的男友,不是抢,是拿刀划开这段关系,把人活生生从对方心里撕出来。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她抢了闺蜜的男友,不是抢,是拿刀划开这段关系,把人活生生从对方心里撕出来。
岳华没拒绝,他像很多男人一样,习惯顺从温柔,也受不了决绝。
郑佩佩没吵,她收拾行李,嫁去美国,那一刻,香港影圈最漂亮的侠女,败给了身边那个天天说“姐妹情深”的人。
郑佩佩走红,是靠一把剑,《大醉侠》之后,邵氏的女主角都要让位,她一身正气,不靠妩媚。
岳华看上她很正常,他演侠客,她演女侠,一对银幕情侣,戏里戏外都登对。
亦舒是“局外人”,那时她还是倪亦舒,一个写影评的小记者,没名没利,只有一张嘴。
她常去片场跑新闻,说是采访,其实更像观察,郑佩佩热情,把她带入圈子,介绍给岳华,三人常见面,吃饭、聚会,亦舒也开始称郑佩佩“老佩”。
没人注意到,她看岳华的眼神变了。
她说自己“夜盲”,拍戏完要人送,不是司机,不是朋友,只要岳华。
郑佩佩开始警觉,女人对危险有第六感,她劝岳华:“你别太宠她,她不简单。”
岳华笑,说她多心,亦舒拿出记者的温柔和作家的冷静,把这场感情变成了一次“精准猎杀”。
她在郑佩佩最信任的时候出手,步步逼近岳华,不是明抢,是潜伏,是软磨硬泡,说自己孤单,说自己“没人懂”。
最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哭着说了一句:你别走,岳华就留下了。
郑佩佩没哭,她订机票去了美国,她知道,一段五年的感情就这样没了,不是岳华背叛,是亦舒推他一把,推向了悬崖。
她走后,亦舒和岳华结婚,所有人都觉得震惊,有人骂她,有人骂他,亦舒没回应,只说了一句:“感情的事,谁说得清?”
她抢的不只是男人,是“闺蜜的信任”,也是她人生里最彻底的一次出手。
岳华没想到,他娶的不是妻子,是一颗定时炸弹。
婚后不久,他开始发现问题,亦舒翻他的手机、查信件、盯拍戏行程,有一次,他回家晚了十五分钟,她把客厅的灯砸了,站在玻璃碎片上,面无表情。
他说:“我只是去买菜。”
她冷冷地说:“你是去见她,对吧?”
她指的是郑佩佩,那时郑佩佩在美国生活艰难,曾写信给岳华求助,信件没送达,被亦舒拦下了。
她没有撕毁那封信,而是直接发表在《明报》副刊,公开羞辱。
那一周,郑佩佩几乎崩溃,她的美国丈夫发现后,暴怒,夫妻关系降到冰点。
岳华受不了,他去质问亦舒:“你疯了吗?”
她笑了:“你心里还有她?”
岳华摔门走人,回家后发现,衣柜里的西装被剪成条状,像尸体。
床上,放着一把刀,直直插在枕头上,位置在心脏。
他开始害怕,不是怕她伤人,是怕自己再继续下去,会死在这张床上。
他提出离婚,亦舒崩溃,下跪,她第一次软下身子,用尽所有眼泪,求他别走。
他说不。
她冷下来,签字。
这场婚姻,持续不到三年,收场迅速,像她写的小说,情节极端、人物决裂。
岳华在多年后接受采访,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她是个好人,只是她太想掌控。”
“我不知道她爱不爱我。”
离婚后,两人再未联系,亦舒转身开始疯狂写作,那年她刚三十岁,失婚、失子,却开始用小说反击世界。
她说:“我不需要被爱,我只需要胜。”
“她一生中,最狠的不是剪西装,是写小说。”
外界给她的标签,是“灭绝师太”,一开始只是绯闻标题,后来变成身份,谁提起她,不会先说作家。
只说那个毁了郑佩佩的人,那个逼疯男人的女人。
她从不辩解,甚至把这标签,写进了书里。
《我的前半生》,女主离婚后翻身逆袭,谁都知道,她在写自己,只是她写得更干脆、更彻底。
小说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没用,女人一个比一个毒辣,读者看得痛快,笑着说她“爽文祖宗”。
但熟悉她的人知道,她不是小说里那种冷静克制的女人,她极端,敏感,控制欲爆棚。
她和蔡浩泉结婚时,父母反对,她一句话不说,拿剃须刀片划手腕,不是那种“想死”的狠,而是“让你妥协”的狠。
“不让我嫁?那你们等着收尸。”
父母吓坏了,同意了,婚后不久,两人离,她说他不行,不行不是能力,是人,她不喜欢“不听话”的男人。
她和他生了一个儿子,取名蔡边村,这孩子十七岁那年,登门找她,她不开门。
后来对记者说:“这个孩子毁了我前半生,我不想再见到他。”
所有人哗然,没人敢信,一个母亲会说出这种话。
她没在乎,她的生活,就是“利落”,喜欢就追,不喜欢就切断,不是冷血,是自我保护。
媒体骂她,读者骂她,前夫骂她,她写小说骂回去,女主一个比一个果断,一个比一个狠。
“我不是灭绝,我只是活得不像废物。”
她写小说写到手麻,单手敲字,每年出书十几本,像开机关枪,有人质疑质量,她冷笑:“你写得出来再来批我。”
她不解释,不道歉,她甚至说过一句话,“谁理解我,我就杀谁。”
她不相信理解,只信距离。
她的书,全是边界感,哪怕恋爱,哪怕结婚,一旦动摇信念,立刻转身,她说过:“我不需要别人完成我,我自己就够了。”
这个女人,爱得最烈,断得最冷。
离婚后,她搬去筲箕湾一套旧公寓,和外界隔绝。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写到十一点,下午读书,不见人,她说这是“最舒服的状态”,没人知道她是否孤独。因为她从不承认寂寞。
她第二段婚姻,选了个学者。
港大哲学系梁教授,两人见面次数极少,但关系稳定,她说:“他不多话,不干涉,刚好。”
四十岁,她选择人工受孕,生了一个女儿。
有人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她说:“因为我想,不因为爱。”
这句话又一次引发争议,但她没有解释,这孩子如今长大成人,也几乎从未出现在媒体视野。
亦舒从未公开晒照,也不谈她的教育,对她来说,孩子不是情感寄托,是生命中的某个决定。
她的人生,像一道伤口,缝合得整整齐齐,没人知道里面有多深。
岳华那边,走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
他离婚后拍了几年戏,后来遇见恬妮,一个艳星出身的女人,却温柔、体贴、什么都不问。
他跟她移居加拿大,在一个小城镇做生意,开餐厅,养女儿。
有人说他过得无趣,他笑说:“至少没再遇见疯子。”
他接受电视台采访,被问到亦舒,他沉默五秒,说了一句:“她是个很会写小说的人。”
记者追问:“你恨她吗?”
他说:“不恨,只是后怕。”
“当年如果我不离开,我可能不会活过四十。”
他的女儿在加拿大上大学,成了医生,他没让她看过亦舒的书,他说:“那不是你应该学的女人。”
晚年他身体不好,偶尔回香港看望老友,有人问他最遗憾的是什么,他说:“我年轻的时候,搞砸了一段最真诚的关系。”
记者问:“是郑佩佩?”
他点头。
“我们本可以是一家人。”
这句话,被剪掉了,但现场的人听见了,没人再问第二次。
亦舒再没谈过岳华,她的书里,再没有“男主背叛女主”这个情节。
她不写,是因为写过了,活过了,痛过了。
她晚年不出席活动,不领奖,不演讲,有人见她在铜锣湾街头,拎着超市袋,穿着灰色长衫,素面朝天,像个普通老太太。
只有那些读过她书的人知道,她不是普通人。
她是那个从闺蜜手里抢男人的女人,是那个剪西装插刀子的女人,是那个和儿子断绝关系却爱上哲学的母亲。
她是亦舒,灭绝师太。
来源:健康陪伴丁医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