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在温哥华街头撞见黄秋燕时，我差点没敢认。六十二岁的她正在超市挑选胡萝卜，米色开衫裹着微微佝偻的背。当她抬头与我对视的刹那，那双丹凤眼突然让我想起《少林小子》里那个提着竹篮回眸的少女——三十八年光阴，竟能把人的轮廓磨得这般温吞。

昔日红颜今何在？李连杰两任妻子的暮年对视

那天在温哥华街头撞见黄秋燕时，我差点没敢认。六十二岁的她正在超市挑选胡萝卜，米色开衫裹着微微佝偻的背。当她抬头与我对视的刹那，那双丹凤眼突然让我想起《少林小子》里那个提着竹篮回眸的少女——三十八年光阴，竟能把人的轮廓磨得这般温吞。

"您说命运这东西怪不怪？"在茶餐厅里，黄秋燕搅着丝袜奶茶轻笑，"当年《龙在天涯》庆功宴，我穿着红裙子给利智递香槟，谁想到后来..."她的尾音隐在袅袅水汽里。窗外飘着细雪，玻璃上的雾气模糊了落地钟的指针。

此时上海外滩的利智正从豪车下来。六十三岁的她裹着貂皮大衣，墨镜遮住半张脸。狗仔队镜头扫过她左手无名指，那枚翡翠戒指在镁光灯下泛着冷冽的光。有记者翻出1989年利智当选"亚洲小姐"的旧照，泳装少女的腰肢与如今臃肿身形在社交媒体上疯传，评论区炸出十万条"岁月不饶人"的唏嘘。

这两个女人的人生轨迹曾在1987年剧烈交汇。黄秋燕的练功房镜子里还贴着《南北少林》剧照，而利智已在筹划移民美国。当李连杰在《龙在天涯》片场中暑晕倒时，两个女人同时伸手去扶——这个画面被场记写进工作日志，后来在拍卖会上以八万港元成交。

如今黄秋燕的武术学校开在温哥华唐人街，木质匾额上"燕归来"三个字是她用峨眉刺刻的。每周三下午，她会给华裔孩子们演示五虎断门枪，腾挪间膝盖发出轻微的"咔嗒"声。而利智的INS账号最新动态是她在苏富比拍卖行举牌，以两千万美元拍下莫奈的《睡莲》，手指上的钻戒在直播镜头里闪得刺眼。

有娱记扒出两人今年生日都在普陀山进香，黄秋燕求的是"家宅平安"，利智供的是"事业长青"。寺里小和尚说她们擦肩而过时，山门外的百年银杏正飘落金叶，两片叶子在空中相触又分开，最后都落进放生池。

看着社交媒体上那些对比图，我突然想起黄秋燕茶凉前说的那句话："当年我们都以为抢的是男主角，其实争的是时光。"玻璃杯沿的口红印渐渐晕开，像极了八十年代影楼里那些褪色的剧照。

所以你看，红颜白发究竟谁输谁赢？当两个女人在暮年不约而同选择深居简出，那些被狗仔追逐的往事，是否早化作她们眼尾的皱纹？而我们在屏幕前疯狂对比今昔照片时，又能否看清自己脸上同样流淌的光阴？

来源：梦城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