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风流潇洒的古龙,唯一留给儿子的抚养费是作品版权

好看影视 港台明星 2025-05-27 23:37 2

摘要:a提起古龙,大多数人第一反应可能是“喝酒”“美女”“风流”“楚留香”这些关键词。

a提起古龙,大多数人第一反应可能是“喝酒”“美女”“风流”“楚留香”这些关键词。

他写下的那些个洒脱浪子,在江湖中来去如风,仿佛就是他自己。可要说这个一生活得张扬任性、写下七十余部武侠小说、被誉为“新派武侠之父”的男人,最后死得孤独,身无分文,只留下《天涯明月刀》作为儿子的抚养费,你是不是也会愣住。

这样的大落差,是很多人没想到的。

1985年,台北的深夜。薛兴国刚要上床睡觉,电话响了。那时候,半夜来电话的,大概率就是一个人——古龙。

电话那头沙哑的声音:“老薛,我好寂寞啊,来陪我喝几杯。”

熟悉的语气,不带一丝寒暄。薛兴国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颓废的、胡子拉碴的古龙。他的女朋友走了,身边没人。一个人喝得天昏地暗。

这晚,他们喝了一夜。天亮时薛离开,古龙却没停。他继续喝,直到吐血,被送进医院。这一吐,几乎就是告别。

其实那时候的他,身体早就千疮百孔。肝病拖了多年,酒却从没断过。医生劝他戒酒,他回一句:“不喝怎么活?”

不是说他不知道自己病得不轻,是他根本没打算“好好活”。他的命,仿佛注定会被烈酒和烈女耗光。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夜夜泡吧,日日醉酒。在他心里,烈酒和美女才是生活的全部。他说过:“生活已经很苦了,能痛快就别委屈。”

这样的他,自然也不会是个合格的父亲。

古龙这一生,女人太多,孩子也不少,但没有一个儿子真正叫过他“爸爸”。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郑琳琳,酒吧舞女。年轻时候的古龙并不出名,只是个为人代笔的写手。写一章赚一点稿费,混口饭吃。

可他有才,嘴又甜。郑琳琳被他的热情打动,心一软,就跟他住在了一起。不久后,儿子出生,叫郑小龙。郑琳琳辞职在家,全心全意照顾他

可古龙不安于此。儿子五岁那年,他爱上另一个女人叶雪,又花大钱把人“追”回来。郑琳琳带着孩子默默离开,他也没挽留。

叶雪给他生下第二个儿子,叫叶怡宽。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两年,古龙又爱上两个女人,一个是日本混血儿千代子,一个是高中生梅宝珠。

最终,梅宝珠胜出。1977年,她为古龙生下第三个儿子:熊正达。这个孩子,是唯一一个冠上“熊”姓的,也算是古龙唯一承认的“正统儿子”。

这三个儿子,三个姓氏,三个母亲,互不相识,全都跟着各自的妈妈过日子。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古龙只是一个虚影。甚至有的,连他长什么样都不清楚。

而在他死后,这三个儿子,在葬礼上第一次“相认”。媒体炸了锅:哪一个才是“继承人”?谁来分古龙的“财产”?

结果,古龙的朋友摊手说:“他没留下任何钱,只剩一本小说的版权。”

这本书,就是《天涯明月刀》。

古龙死得快,也死得清。他没写遗嘱,没买房产,没留存款,甚至连像样的遗物都没有。他的所有积蓄,不是在酒吧花掉的,就是在女人身上散尽。

朋友们办葬礼时,把48瓶洋酒摆在棺材两旁,算是让他“体面一点”。也确实贴合他一生的调调。

可法律得讲证据。

古龙没留下遗嘱,三个儿子都提出继承权。打官司得先确认:谁是他真正的孩子?那时候亲子鉴定刚刚被引入台湾司法系统,这成了第一起“以DNA确认父子关系”的文学遗产案。

法院认定:熊正达年幼,由母亲抚养,是唯一“合法扶养关系”的继承人。于是,《天涯明月刀》的版权判给了他,算是抚养费。

有人说,古龙哪怕在死后,也还保持着某种“体面”:不留钱,留作品。

也有人摇头:一个才子,最后的遗产,竟然只有一本小说。

古龙写江湖,写得很个人化。他的武侠,不是忠孝仁义,不是朝堂争斗,而是一个个潇洒到极致的“人”在走江湖。

他笔下的李寻欢、楚留香、傅红雪,无一不是身世复杂、情路坎坷,外表风光,内心寂寞的角色。说穿了,他们就是古龙自己。

他曾说:“我写楚留香,其实就是写自己。”

这不是玩笑。他也确实把自己的全部都投进小说里了。

喝酒,不是为了酒,是为了“那种陪伴感”;写书,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逃避现实。

编辑去催稿,他说“稿子写好了”,想拿得靠酒量。编辑不喝?那对不起,没得谈。

读者等急了,他说“我不写别人想看的,我写我想写的”。

说他任性吧,也确实。说他潇洒吧,也是真的。说到底,古龙用小说,造了个他想要但得不到的“江湖”:那里面,有知己,有美酒,有刀光剑影,但没有现实的破碎,没有感情的债。

很多人都知道古龙爱喝酒,但不知道他对酒的痴迷到了什么程度。

他几乎是拿稿费换酒——真的,一手交稿,一手买洋酒。

编辑叶清玄说过一件事。有次去催稿,古龙不开门。他说:“稿子有啊,不过要你赢我一场。”

什么?喝酒比赛。

叶清玄坐下就干。一碗接一碗,最后酒喝完了,稿子也拿到了。他问古龙:“你不是爱喝酒,是不想被逼吧?”

古龙笑了:“是啊,催得太急,我就烦。烦了就得喝,喝完我又写。”

古龙是个需要酒精启动大脑的人。他的笔,只有在微醺的时候才“听话”。

但不是所有的酒桌,都那么轻松。

有次,日本出版商来台湾谈合作,言语里带着轻视。古龙忍无可忍,直接要了两个洗脸盆大小的汤碗,倒满酒,干了一整盆,把日本人吓得当场投降。

金庸劝他:“你疯了吗?”

古龙回了一句:“我不想让他们看不起我们。”

这事后来在文坛传开,被人津津乐道。那晚古龙喝得几乎昏厥,却也让人看到了他少有的“骨头”。

很多年后,他的儿子熊正达接受采访,说:“我对父亲没什么印象。他不是个父亲,是个作家。”

这话扎心,但真实。

古龙是才子没错,可他从来不承担责任。他不会教孩子写字,不会在意孩子病了有没有看医生。他关心的,是下一杯酒、下一个故事、下一个女人。

他从来没给儿子买过玩具,也没陪他们看过一次电影。

这样的父亲,只能用作品来“养”孩子。

而这样的结局,也不是意外,是一种必然。他的前半生靠情感取暖,后半生靠酒精麻痹,爱情和亲情于他而言,都太具体,太现实。

他选择的是浪子的人生,就注定得接受孤独的终点。

写在最后

古龙死时47岁,留下70多部作品,影响几代人。

有人说他是“才子佳人”的最后传人,有人说他是武侠小说的革命者。也有人说,他是被现代生活碾压得失控的理想主义者。

这些评价,都不完全错。

但最真实的一面,是他的朋友在葬礼后说的那句:“他活得很自我,但也真的寂寞。”

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里,他反复问的一句话是:“她们怎么都不来看我?”

没人能回答。

留下来的,只有那些被翻来覆去重拍的楚留香、傅红雪,还有熊正达手中,《天涯明月刀》的版权。

这版权不是财富,是一个父亲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歉意”。

参考资料:

熊正达接受媒体采访,《联合报》,1995年

叶清玄回忆录《古龙的最后江湖》,2001年版

薛兴国,《我与古龙的十年酒局》,台湾文学出版社,1988年

来源:平原隐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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