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替身三年翻到他保险柜里的童年照,原来他藏了二十年糖

好看影视 港台明星 2025-05-28 17:53 3

摘要:指尖轻轻捏着那张照片边缘,相纸被摩挲得发毛,边角泛着旧旧的黄。照片里扎羊角辫的小丫头蹲在青石板上,面前是只花斑猫——那是我七岁的模样,记得那天厨房飘着甜丝丝的桂花香,我偷喝了半碗酒酿圆子,被妈妈举着锅铲追出三条巷。

落地灯的暖光漫过波斯地毯时,我正蹲在顾宴沉的办公桌前。

指尖轻轻捏着那张照片边缘,相纸被摩挲得发毛,边角泛着旧旧的黄。照片里扎羊角辫的小丫头蹲在青石板上,面前是只花斑猫——那是我七岁的模样,记得那天厨房飘着甜丝丝的桂花香,我偷喝了半碗酒酿圆子,被妈妈举着锅铲追出三条巷。

"林助理?"

身后传来顾宴沉的声音,我手一抖,照片"啪"掉在地毯上。深灰色西装裤的裤脚擦过我膝盖,带起一阵雪松香水的冷香。他弯腰时,百达翡丽的表盘在暖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指腹却轻轻抚过照片背面。

我瞥见那行钢笔字:1998年秋,小糖豆。喉咙突然发紧——这是我妈专属的称呼,连发小都不知道。

"怎么翻到这个?"他声线平稳得像财务报表,可指尖在"小糖豆"三个字上多停了两秒。我望着他金丝眼镜后的眼尾,想起三天前他醉得厉害,抱着我喊"阿宁"时,也是这样的眼尾发红。

阿宁是顾太太,三年前车祸去世的白月光。我知道自己是替身——面试时HR说,总裁要找会做桂花酒酿、懂苏绣针法、对玉兰花过敏的生活助理,和阿宁的喜好分毫不差。

"文件放桌上了。"我站直身子,避开他的目光。刚才找签批文件时,鬼使神差碰开了他从不离身的保险柜。原以为里面锁着阿宁的遗物,最上面却躺着我的童年照。

"小满。"他突然按住我肩膀,体温透过衬衫渗进来。我肩膀一僵,像被烫到似的,"你今天...不太对。"

怎么会对呢?上周他醉着喊"阿宁"时,我僵着脖子看他眼尾泛红,听他说"等桂花开了,你要给我煮酒酿";前天下班他说"你煮的和她一样甜",我盯着他喉结动的样子,突然分不清他是在和我说话,还是在和空气里的阿宁说话。

更诡异的是最近三个月,他办公室总飘着玉兰香——阿宁对玉兰过敏,所以从前顾氏连玉兰盆栽都没有。我换了三次精油,第二天又被换回来,瓶底还粘着我偷偷贴的小贴纸。

下班时前台小妹戳戳我:"林姐,顾总让送的。"脚边纸箱里挤着二十盆金桂,油绿叶子沾着水珠,嫩黄花苞星星点点。我盯着那些桂树,想起阿宁微博里的照片——她站在桂树前笑,顾宴沉西装革履站在身后,两人举着圆子碗,配文是"要一起过一百个秋天"。

那晚我蹲在阳台浇水,手机亮了:"还没辞职?他又让你买苏绣帕子了吧?"是闺蜜的消息。

我捏着花洒的手顿了顿。上周顾宴沉说要送客户苏绣帕子,可他发的图案,分明是阿宁婚礼盖头的纹样。我站在绣坊里,看绣娘飞针走线,突然觉得自己像块布料,被绣上别人的故事。

"再等等。"我回完消息,望着阳台的桂树发呆。等什么呢?等他把"阿宁"喊成"小满",还是等攒够失望?

转折来得比桂花落得还快。

周五顾宴沉说去老宅取东西,让我跟着。城郊老宅的青瓦白墙上落满桂花,我刚踏进门,就听见颤巍巍的声音:"小糖豆!可算来了!"

我猛地抬头。七十岁的顾奶奶扶着门框笑,眼角皱纹堆成花:"当年你追猫摔破膝盖,还是我给涂的紫药水呢!"她拉着我往屋里走,手背上的老年斑暖得像晒过太阳的棉被,"阿沉那孩子,每年都要翻你那张照片,说等找到你,要赔十颗水果糖——你小时候为了抢他一颗糖,追着跑了三条街!"

我猛地回头。顾宴沉站在桂花树下,阳光透过枝桠落他肩头,把西装褶皱都镀成了金色。他手里捏着颗橘子糖,糖纸是我小时候最爱的颜色。

"1998年秋,老巷子口。"他走过来,声音轻得像落在我发梢的桂花,"你蹲在地上逗猫,我想和你玩,把糖纸贴在猫尾巴上。你追着猫跑,摔进泥坑,哭着说要我赔十颗糖。"

记忆突然涌上来。那年我七岁,他十岁,穿白衬衫蹲在我家院门口,手里攥着颗橘子糖。我哭着要他赔,他红着脸说:"等我长大赚大钱,给你买一屋子糖。"后来他搬家了,我再没见过那个攥着糖的小男孩。

"那阿宁..."我喉咙发紧。

"阿宁是大学同学,像你。"他低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有了温度,"她也会煮酒酿,也爱逗猫。可那天你面试弯腰捡文件时,耳后那颗小痣——和七岁的你一模一样。"

我想起阿宁的遗照,确实有几分像我,但更像的是她眼里的热气。顾宴沉说,阿宁车祸前最后一条消息是:"巷子里有个追猫的小姑娘,像你说的小糖豆。"

"所以你让我当替身?"我后退撞在桂树上,"把童年遗憾、对阿宁的愧疚,都投射到我身上?"

"最开始是。"他伸手要碰我脸,我躲开。他的手悬在半空,喉结动了动,"可后来我发现,你煮酒酿会哼跑调的歌,看到流浪猫会塞鱼干,加班会偷吃我曲奇——这些,阿宁不会。"

他从内袋掏出丝绒盒,打开是枚银戒指,刻着"小糖豆"。"十八岁让人打的,本来想找到你就送。后来遇到阿宁,我以为找到了...可她走后我才明白..."

"明白什么?"我盯着戒指,心跳撞得耳朵发疼。

"我等的从来不是替身。"他声音发哑,像被揉皱的纸,"是那个追着我要糖的小丫头,是现在会生气会笑的林小满。"

风卷起满地桂花,我想起这三年的细节:他记得我不吃香菜,痛经时煮红糖姜茶,加班到深夜送我回家——我以为是"替身待遇"的关心,原来早有伏笔。

顾奶奶在屋里喊:"酒酿圆子煮好啦!"甜香混着桂花香飘过来。我望着顾宴沉,他眼里的期待像当年攥着糖的小男孩,又像这三年每个欲言又止的深夜。

"十颗糖。"我突然说。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橘子糖:"现在有一百颗,够不够?"

我剥了一颗含在嘴里,甜津津的味道漫开。像那年的阳光,像他藏在保险柜里的照片,像这三年里那些没说出口的温柔。

风里的桂花香越来越浓,我望着他手里的糖,突然懂了——爱或许既是久别重逢的宿命,也是执念开出的花。而我,想接住这迟来的、攒了二十年的糖。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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