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影迷的故事|独孤岛主:电影之城,是因为有这些影迷

好看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5 07:26 1

摘要:随着人生第一本著作《演绎百花年代:香港电影表演文化(1978-1997)》的出版,我的微博认证“电影文化研究者”身份终于某种程度上完全落实。以社会认知的惯性思维,似乎从此向着刻板印象的“电影学究”更近了一步。然而事实是,无论是在戏剧学院求学阶段,还是毕业后相当

随着人生第一本著作《演绎百花年代:香港电影表演文化(1978-1997)》的出版,我的微博认证“电影文化研究者”身份终于某种程度上完全落实。以社会认知的惯性思维,似乎从此向着刻板印象的“电影学究”更近了一步。然而事实是,无论是在戏剧学院求学阶段,还是毕业后相当漫长的自由撰稿生涯中,贯穿人生各部分行旅、支撑我自己无论任何情形下都没有放弃对(看)电影之爱的,永远都是恒久的影迷心态。唯有对不断地“观看”及由此引发的体验、思考及至艺术感知,才能触发真正的艺术创作/接受良性承递生态。

无论任何情形下都不放弃爱看电影,是恒久的影迷心态。唯有不断地“观看”及由此引发的体验、思考及至艺术感知,才能触发真正的艺术创作。

对我个人而言,这一过程最直接的表现,无疑是日常观影,以及每年六月上海国际电影节期间堪称“放纵”式的观影。我首先是个影迷。日常居家观影是数代中国影迷必经的环节,数十年来历经的物理载体从vhs到蓝光、流媒体,家庭观影的硬件水准提升自不待言。但普罗意义上的影迷,似乎并不受物理载体限制,无论在何种物质条件下,保有对“观看”的执着并乐此不疲,已经是影迷的基本素养。

在学生时代看电影最如饥似渴的时期,我试过一日之内跑三个区,赶场五部电影。以今天的心态回望,五部中的最后两部通常都是晚场时长可观的影史经典,比如在大光明二楼挺直了身子看完的《刺杀肯尼迪》或在永华断续昏睡的《阿拉伯的劳伦斯》(皆长达约三个半小时),赶场一天以后,体力不支,往往仅能体会名作吉光片羽,有点暴殄天物。不过另一个角度,如此长时间不间断的“观看”行为本身,已经足证电影本身完全区别于其他艺术形式的魅力。

在21世纪,坐在电影院里静默且投入地看完一部电影,是一项带有浓重仪式感的事情。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清醒且投入地为完全契合自身审美与喜好的影片再次打开全新世界的欣喜甚至狂喜体验。每届电影节往往都会邂逅突破日常影史认知的惊喜,比如2013年,在感冒状态下看完了讲述印度电影保育之父的纪录片《菲林卫士:P·K·奈尔》。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全程往往伴随着梅雨季,在细雨蒙蒙的城市里,抱病观看一部同样讲述“迷影文化”的相对陌生国度纪录片,相见恨晚的欣然悸动,反而是观看常规影片所无法体会到的。

因为长期做选片、写影评,每每出席一些活动都会被问及:专业影评的门槛到底在哪里?每次我的答案都肯定且唯一:没有别的,首先需要喜欢电影,否则在今日的时代,一个人根本不会有写影评的冲动。而即便所从事的工作毫不相干,亦不妨碍将“影迷”保持成为一种终身志趣,或许比将其变成工作要来得更加纯粹、快乐。真正的电影之城,建立在电影文化的日常普及,其中就包括影迷文化的建立。一座拥有成熟、相当大数量的高素质影迷的城市,其多元性的文明化程度,绝不会太差的。

我是一个仍未熄灭热爱的影迷,愿意继续见证电影文化的脉络在上海健康成长。

来源:三半撩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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