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宏的舅爷许倬云:身高1.4米,一生被囚轮椅,凭何成史学大师

好看影视 港台明星 2025-08-05 17:49 2

摘要:8月4日,一个身高仅1.4米的老人——95岁的许倬云,在美国悄然离世。

8月4日,一个身高仅1.4米的老人——95岁的许倬云,在美国悄然离世。

他,就是王力宏的舅爷爷。

可比起这个身份,他另一个标签更让人心惊:一个被身体囚禁了一生的史学巨人。

先天肌肉萎缩,手脚扭曲如枯枝。

一生离不开轮椅拐杖,晚年全身只剩一根食指能动。

就是这样一副烂牌,却被他打成了王炸。

他究竟是如何在方寸轮椅之上,丈量了华夏五千年的漫漫长河?

许倬云来到这个世界的方式,有点“不公平”。

1930年,他和孪生弟弟一同出生,母亲高龄生产,营养有限。

弟弟许翼云,抢走了所有的健全,成了一个健康人。

而他,只分到了一副残破的躯壳。

先天肌肉萎缩,骨骼无法正常生长,手脚都是弯曲的。

在那个年代,这样的孩子,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

家里有八个孩子,他排行老七。

兄弟姐妹们跑跑跳跳的时候,他只能被安放在一个角落,像个安静的物件。

他曾回忆说:“我们家有8个大小孩子,但他们从来没有轻视我,歧视我,他们都特别疼爱我。”

这份爱,是他生命最初的底色。

直到8岁,他才靠自己发明的方法,拖着一个小竹凳,一步,再一步,蹭着向前挪动,慢慢学会了站立。

这画面,光是想象一下就让人鼻子发酸。

身体的限制,让他失去了童年应有的喧闹和游戏。

可这事儿,真是“关上了一扇门,又给他开了一扇窗”。

他不能参与,只能旁观。

他用眼睛,用耳朵,用一颗早熟而敏感的心,去观察周围的一切。

这不经意间,竟是为他日后的职业埋下了伏笔。

16岁,他才第一次走进学校,像海绵一样疯狂吸收知识。

从台湾大学历史系,到美国芝加哥大学博士,他的求学之路,每一步都走得比常人艰难百倍。

在美国,他经历了五次免费的矫正手术。

每次手术后,都是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漫长的康复。

他回忆道:“晚上翻身不能翻身,这日子怎么过的?会问自己啊!每次开刀重新学走路,痛啊,有的发炎了,彻骨之痛啊!”

就是这具1.4米的身躯,后来写出了《西周史》、《万古江河》等几十部掷地有声的史学巨著。

他用思想的高度,弥补了身体的残缺。

他让我们看到,一个人的生命宽度,从来不是由四肢决定的。

很多人认识许倬云,是从王力宏开始的。

“王力宏是我大姐的孙子。”许先生曾亲口证实。

他还提到,唱《龙的传人》的李建复,是他二姐的儿子。

一个家族,出了史学大家,也出了乐坛巨星,确实是一段佳话。

这个标签,像一个流量密码,让许倬云的名字迅速在网络上传开。

但把许倬云仅仅看作“名人亲戚”,那可真是小瞧他了,这是典型的“买椟还珠”。

许倬云的分量,远在这个身份之上。

他是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美国人文学社荣誉会士。

他在匹兹堡大学执教数十年,是桃李满天下的史学宗师。

更重要的是,他研究的,不是帝王将相的权力游戏,而是“大历史”。

什么是“大历史”?

就是把眼光放长远,看整个文明的脉络,看普通人在历史长河里的生活和命运。

写《西周史》时,有人批评他,怎么连周公的事迹都不重点提!

他回应说:“我对伟大的人物已不再有敬意与幻想。”

为什么?

因为他亲眼见过太多自命不凡的“英雄”,给老百姓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他更关心的,是那些在历史中沉默的大多数。

是那些修长城的民夫,是那些在战乱中流离的百姓,是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的农民。

这才是历史的底色,是文明真正的根基。

所以,别再只叫他“王力宏的舅爷”了。

他是一位真正的智者,一位用一生去追问“我们从何处来,到何处去”的文明守望者。

这份厚重,值得我们每一个人脱帽致敬。

许倬云曾给自己下过一个定义,精准得让人心疼。

“我不能动,我是永远的旁观者。这不就是历史学家吗?”

这句话,道尽了他一生的宿命,也点亮了他学术的真谛。

身体的残疾,像一个无形的牢笼,将他困在原地。

但也正是这个“牢笼”,给了他一个独一无二的视角——上帝视角。

当别人在历史的舞台上奔跑、争斗、纠缠时,他被动地坐在了后排的观众席。

他看得更全,更远,也更清。

他能看到舞台的全貌,看到灯光照不到的角落,看到演员们不易察觉的表情。

这种“旁观”,在他童年时就已刻入骨髓。

抗战时期,他随家人逃难。

八九岁时,在湖北沙市,他被母亲放在门口的下马石上。

他亲眼看着一队队年轻的川军士兵从他面前走过,去奔赴台儿庄前线。

他记得母亲和女工们忙着烧水给士兵喝,记得周围人说:“这些娃娃兵,一个都回不来了。”

“那一刻我从小孩变成了大人。”

他后来才知道,那个师,从师长到士兵,全员阵亡。

这件事,成了他心里一辈子的痛。

这种痛,让他对宏大的战争叙事充满了警惕,转而将目光投向那些被碾碎的个体。

他就像一个灵魂出窍的旅人,肉身虽困于斗室,精神却早已飞越千山万水。

他俯瞰着华夏大地的文明起落,感受着历史脉搏的每一次跳动。

他的残疾,不是诅咒,反而成了一种天命。

它逼着他向内走,去思考更深层、更本质的问题。

这份由苦难淬炼出的洞察力,才是他史学成就中最宝贵的核心。

许倬云的一生,离不开一个女人的名字——孙曼丽。

她比他小13岁,在1962年嫁给了他。

那时的许倬云,虽然才华横溢,但身体的状况是明摆着的。

嫁给一个生活几乎无法自理的人,图什么呢?

这个问题,可能很多人都会在心里打个问号。

孙曼丽用60多年的相濡以沫,给出了答案:最好的爱情,是不问值不值得。

在所有的照片里,孙曼丽总是温婉地站在许倬云身边,眼神里满是宁静和安然。

她不是那种冲锋陷阵的“贤内助”,而是像水一样,默默地滋养着许倬云的生命。

许倬云晚年瘫痪后,吃饭、喝水、翻身,全靠妻子。

有学生来家里拜访,也总是孙曼丽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张罗一桌好菜。

她把所有的琐碎和辛劳都扛了下来,留给许倬云的,是一个可以安心治学的世界。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深义重?

这已经超越了简单的男女之爱,是一种灵魂层面的懂得与托付。

她懂得他身体里的苦,更懂得他精神世界的广阔。

所以她愿意成为他的手,他的脚,让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在思想的王国里驰骋。

他们的家里,有一张全家福。

许倬云坐在正中间,个子最矮小,却像一块磁石,吸引着妻子、儿子、孙辈,紧紧地围绕在他身边。

那个画面,就是“安顿”二字最完美的诠释。

他们的爱情,不像烟花,绚烂却短暂。

更像一盏长明灯,光芒或许不耀眼,却足够温暖,足以照亮彼此漫长的一生。

孙曼丽的选择,不是牺牲,而是一种成全。

她成全了一位伟大的学者,也成全了一段人世间最美的传奇。

今天的我们,常常把“内卷”、“躺平”、“精神内耗”挂在嘴边。

觉得工作压力大,人际关系复杂,生活太难了。

可看看许倬云呢?

他的人生开局,拿到的可是一手烂到不能再烂的牌。

他却说:“我一辈子没有觉得哪个地方可以真正给我们安定,哪一天会真正给我们安定。”

既然外界给不了,那就向内求。

他用一生,给我们开了一剂专治“精神内耗”的猛药。

这剂药的第一味主料,叫“使命感”。

他晚年瘫痪,只剩一根食指能动,依然坚持在学生的帮助下写作、直播。

他说:“我94岁了,但该做的事情不能耽搁。”

什么是该做的事?

就是把他这一生的所学所思,传递给年轻人。

他在给学生的信里写道:“我们都是知识链的一个环节,这一长链,不能在我手上断线。”

当一个人找到了超越自我的使命时,个人的那点痛苦和烦恼,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剂药的第二味辅料,叫“感恩心”。

他常常感念父母的养育、兄弟的爱护、妻子的扶持。

他记得在美国手术时,老师亲自到病床边为他上课。

他记得主刀医生对他说:“不是我在开刀,是神用了我的手给你开刀。”

他说:“当你感恩时,会有更多美好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

感恩,不是一句空话,而是一种能对抗虚无、与世界建立深度联结的力量。

这剂药,许倬云自己喝了一辈子。

所以他才能在彻骨的疼痛中,在无尽的困顿里,活得如此通透,如此有力量。

对于还在为生活中的小挫折而唉声叹气的我们来说,许先生的人生,不就是一针见血的清醒剂吗?

“但悲不见九州同。”

这是许倬云晚年接受采访时,含泪说出的七个字。

这七个字,不是一句文绉绉的感叹,而是他心里一道血淋淋的伤疤。

这份对“九州同”的渴望,源于他童年最深的恐惧。

抗战时,日军的炮声越来越近。

一家人准备再次逃亡,在长江边,父亲拉着母亲的手,对她说:

“真要是日本人杀过来,我拉着老八,你抱着老七(许倬云),我们四个人一起跳下去,长江水……”

说到这里,年过九旬的许倬云泣不成声。

一个孩子,在最该天真烂漫的年纪,就要直面死亡和国破家亡的威胁。

这种烙印,是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渴望一个完整、和平、强大的祖国。

他生于大陆,长于台湾,一生都在两个故乡之间牵挂。

这份“不见九州同”的悲伤,是他个人命运与国族命运交织在一起的必然结果。

它不是一个政治口号,而是一个离家游子最深沉的乡愁。

晚年,他身体状况恶化,无法承受长途飞行,回国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他曾说,自己早已在故乡无锡买好了墓地,想在百年之后,葬在父母的墓旁。

落叶归根。

这是每一个中国人最朴素的愿望。

然而,这个最后的遗愿,终究还是落空了。

他最终长眠在了异国他乡。

这份未能实现的归葬,和他“不见九州同”的遗憾,共同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叹息。

这个“执念”,驱动着他一生关注中国的前途,也成为了他留给后人最沉重、最真挚的嘱托。

许倬云先生用他的一生诠释了,即便身处斗室,精神亦可纵横万里;即便命运给了最差的剧本,也能活出最强的生命力。他告诉我们,真正能困住一个人的,从来不是身体的牢笼,而是内心的迷茫。

那么,在今天这个看似选择无限,却又时常感到无力与迷茫的时代,我们又该如何找到那个足以安顿身心的“一”,那个属于我们自己的“使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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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许倬云 口述, 李怀宇 撰写. 《许倬云谈话录》.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许倬云 著. 《西周史》.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许倬云 讲授, 冯俊文 整理. 《许倬云十日谈:当今世界的格局与人类未来》. 广东人民出版社.

界面新闻. 《【逝者】历史学家许倬云今日辞世,一生只做旁观者》.

李满. 《许倬云美国辞世:死前仅有一食指能动,遗愿是葬回无锡父母墓旁!》.

许大帅谈史论今. 《许倬云全家福曝光,他天生残疾身高1.4米,娶温婉妻子,儿孙满堂》.

鲁中晨报. 《史学大家许倬云去世,他是王力宏的舅爷爷,父亲是辛亥革命功臣许凤藻》.

来源:嘉林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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