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强被行刑后，媒体问80多岁的张母：谁害了他？张母说了4个字

摘要：他们叫张子强和罗艳芳，没有留下什么光鲜的人生履历。1990年代的香港，是一个黑暗又浮躁的舞台，新旧交错，黑道、富豪、赌博，揉成了一锅杂味。张子强从广西小镇来到九龙油麻地，年幼时走失了方向，香港这地方，谁都知道不是天堂。父亲辛苦开凉茶铺，却管不住他的野心，零星的

他们叫张子强和罗艳芳，没有留下什么光鲜的人生履历。1990年代的香港，是一个黑暗又浮躁的舞台，新旧交错，黑道、富豪、赌博，揉成了一锅杂味。张子强从广西小镇来到九龙油麻地，年幼时走失了方向，香港这地方，谁都知道不是天堂。父亲辛苦开凉茶铺，却管不住他的野心，零星的希望都被暴力的空气冲散了。还没成年，就已经混在一群身上有刀疤的混混里。而罗艳芳呢？家世端正，父亲教书，母亲上班，自己还能教学生。那几年，空气里飘着一种莫名的躁动，她明知道张子强的身份，却还是被吸在了一起，好像宿命一样。

有人说罗艳芳是冷静的，她做事的时候没什么表情。张子强敢赌敢拼像疯子，只有在罗艳芳眼里肯听一句话，奇怪吧？赌王都怕他巧。张子强小时候还在凉茶铺里帮忙，后来就什么都敢做。12岁常去警察局，没有人觉得他会有别的活路。人家等着孩子上学呢，他在学犯罪。他们没走一条路，也碰在了一起。罗艳芳没有阻止过他的计划，这一点让人不太明白，到底是谁在推着谁往前？两个人一起开了金铺，一出自导自演的抢劫，骗保险成功之后，就换新玩法。香港法律跟不上，警方干着急。

你要说张子强胆子大，有人会反问：说不定就是天生的。40箱劳力士手表被抢，警方没证据。启德机场第二次被抢，换成了1.7亿港币，比头一回夸张多了。警方终于找到马脚，把张子强判了18年。法律是有漏洞的，他坚持申诉，靠押运员证词的漏洞脱了罪。反倒法院赔了他800万港币。人走到这一步还能有这种运气？自信心好像不是空的。

之后，他想玩更大的，大摇大摆要绑富豪，不是说说而已。他不是那种藏着掖着的人，直接走进李嘉诚办公室谈赎金，像交易一样。10亿港币到手，香港都震了。然后再绑郭炳湘，又是6亿港币。这些操作连同行都不敢信。澳门赌王何鸿燊也差点被他盯上，不过这一次失败了。说到这，好像张子强没什么能阻挡的。可是，就因为计划没成，他开始谋更恐怖的事情。非法买烈性易燃品、管状爆炸物，企图制造更大风波。警方动作比他快一点，最后被抓。人算不如天算。罗艳芳早就带着孩子跑远了，钱也带走了。有人在街头巷尾说她消失国外，有的人干脆说她跟别人跑了。谁知道真的去了哪。

张子强以后没什么风景。母亲只有一句话：“嗜赌如命”。这句不算新鲜，张子强的钱从小赌输光，后来绑架来的钱也都在赌场挥霍没了。赌钱那种快感，压过了危机感。钱来得快去得更快，最后干脆没什么理智，全是赌性驱使。你说他计划那么多，为什么总是出事？他处理细节的时候经常疏漏，把把栽。

其实这样的人生没什么好羡慕，你说精彩？也未必。张子强不是为了别人，只是自己想过得痛快。他离开赌场的那次，钱包空空如也。绑跤富豪的那些钱，有些说法说罗艳芳全部带走了，也有的说法院没收。媒体查不到她的踪迹，江湖流言满天飞。关于他俩结局，有人说儿子在南美生活得不错，有人讲早就改名换姓消失了。

当年九龙那一片，警察都怕有人报案，说不定就是张子强的手下。这些年过去，香港黑道文化渐消散，不再有张子强那种疯狂。到底是谁让他变成悍匪？童年贫困，父亲教训太严？又或者，就是周遭那种空气里全是赌博、钱味。细看他的人生，好人物也是坏人物。港媒曾分析他心理，说爱财如命但没那种冷静自控。罪犯其实没什么传奇，只有一次次侥幸。

张子强和罗艳芳，不是传说的英雄，更不是崇拜对象。港府后来修改了对绑架、黑帮犯罪的法规。你问他们的余波还在吗？有些人说在，电影还拍，小说翻新，实际上只是故事会。90年代香港不再回来，江湖上的悍匪也只能存活在传说里。只记得那个年代赌王出门带几十个保镖，香港富豪再也不敢单独行动了。有人说社会总要有人去触碰底线，可是，结果都不好。

香港青少年犯罪率那几年数据，警署公布下来比澳门多得多，尤其金融危机之后，一片混乱。张子强那种不归路，现实里没有几个人真的能全身而退。罗艳芳消失得干净利落，让人觉得也许她早就计划好。有人想挖她的后续，查不到。只有一些模糊的照片，在网络上浮现，又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