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开篇很难有啥仪式感，2025年，某个夏天的清晨，段伟伦已经安静地走了——港媒消息，病逝，67岁。我的脑子一下空白，亚视的小生？至于“老戏骨”，有人觉得陌生，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过。但老香港娱乐圈，一些人就这样消失了，毫无征兆没留痕迹。

开篇很难有啥仪式感，2025年，某个夏天的清晨，段伟伦已经安静地走了——港媒消息，病逝，67岁。我的脑子一下空白，亚视的小生？至于“老戏骨”，有人觉得陌生，甚至连名字都没听过。但老香港娱乐圈，一些人就这样消失了，毫无征兆没留痕迹。

段伟伦在录影棚门口喝咖啡的模样——回忆总模糊，他年轻时的长相也未必是我熟悉的典型俊朗。70年代，说是力捧，我其实想象不到那个场景，灯光旧得发黄，副导演喊杀青，大家围着脚本比手画脚。我有点误会“担正主角”这词，觉得这意味着一夜成名，但那会儿香港电视市场特别狭窄，一线小生也只是多了几个镜头。

有人曾说，他火过张家辉，亚视高层力捧不止一年半载。其实打脸，这些年人们总拿两个不太相关的小生硬碰硬对比，仿佛娱乐圈只是名次和待遇。我想起某次看到亚视旧剧本，《变色龙》《再见江湖》之类，段伟伦的名字多出现在封面角落，并不是最醒目的红字。那时候主演，就算头号，也未必意味永远有戏。

后来段伟伦去了TVB，其实也不算“跳槽”，只是顺着生存本能走一步。TVB里人才多得让人眼花，三、四线小配角天天挤剧组，哪一线演员背后的故事都能写出一部小传。段伟伦被归类“三四线”，听起来有点残酷，但这就是现实。配角很多，镜头很短，有时连家人认不出。至于星途“跌落”，我一直觉得命运在狂笑，有时候连很努力的人也没用。

电影圈是另一种拼命，段伟伦那会儿并不完全“转型”，更像被业界推着跑，碰上《警察故事》《冲锋队之怒火街头》等等，据说经常出演警察、小偷、小混混。角色小而杂乱，却误打误撞和成龙结缘。我脑中浮现一个画面，深夜拍摄后，他给成龙递毛巾，自己默默在一旁看剧本，人群里没人声张他是主角。

有时候运气好到让人怀疑人生。和成龙的私人助理——说起来是“左右护法”，和卢惠光一道，这个身份比任何角色更神秘。香港娱乐圈，成家班的兄弟没几个真被记住，外人只记住成龙的成就。助手十五年，光阴让人分不清忠诚是业务还是情义。段伟伦和卢惠光被并称，仿佛黑白棋随时擦肩而过。

翻查旧报纸，2003年大闹一场，薪资待遇成了导火索。段伟伦的月薪一万多港元，这档次其实还不如一些外聘小演员。成龙解雇他，媒体疯狂报道，其实不止娱乐八卦，更多关系到旧时华人社会关于“兄弟”“义气”的传统话语。每个人都在分析，兄弟为利益翻脸到底错在谁。段伟伦指控成龙忘恩负义，说自己因为救过他一命而被“应许”带到好莱坞。现实永远残忍，承诺本就易碎，感情一如温水里渐冷。

我试着还原那条新闻：“沙士”肆虐，人人带口罩，娱乐圈本来就萧条，兄弟反目却比病毒传播更快。段伟伦被遣散的14万港元，算起来连老员工的老本都说不上。这个数字成了坊间八卦的焦点，有错别字，港媒有的写成“14万多元”，有的只写“数万”。人心复杂，总有人嘲笑他不识字，甚至以此为由否定他的所有诉求。那时他指控成龙没有带他出国，未关心他车祸受伤，救命之恩没人报答……记者连追三天，八卦铺天盖地，那种被否定的羞耻感几乎渗透进骨头。

卢惠光后来也一并被成龙解雇，他没说太多，但心情很低落。对媒体怒斥林凤娇待遇不公，说成家班成员被强迫抽佣，假期压缩得不能呼吸。旧香港娱乐工业一向苛刻，兄弟情谊是表面，底下永远有暗涌。段伟伦和卢惠光一夜间离开，再无人知晓他们去哪，仿佛一个消失的群组。有人说他们割席是被逼无奈，再忠诚也拗不过现实。

段伟伦被解雇之后，没有再出现在银幕，彻底消失。老同事偶尔提起他，只是低声几句，“人走了，江湖远了。”有些传言说段伟伦打零工过活，也有说他隐居不见人，大部分都是民间碎片化消息，难以考证。我想象他在公众视野消失的时刻，大约就是一种解脱，也或许是对人生的一种报复。肾衰竭走掉，据记者说法，这事极快。有人打电话给卢惠光，电话那一头只是哽咽的“是”，新闻没再写任何细节。

这一切回看，娱乐圈的每一个“护法”其实都只是棋盘边的黑子，15年光景，一夜之间就被扫落桌角。江湖的意义，对段伟伦这样的人来说，未必是名利，也许是某个午夜后电台的忧伤主持，某次酒后听闻的旧歌。

其实他一直都不是主角，但所在的位置让人唏嘘。有人可能以为跟随成龙十五年就会沾上无尽好运，其实真实的距离很远。娱乐圈风头过后，没有永远的兄弟，只有外人看热闹。

结尾之前，我翻了一下家里老磁带，有段伟伦在某警匪片路边低声说台词的片段。画面模糊，声音带着失真，像极了香港某些旧夜晚。本该灿烂的一代人就这样走了。假如你曾在录像厅捡到过他的镜头，是否会为这位被边缘化的小生，写下一点碎片回忆？你有哪些关于配角的零星故事，像我这样偶然掏出来，能拼凑起不一样的香港娱乐地图？

来源：宠咖阁sw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