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瞒着老婆去茶楼唱曲,结果唱成了红人”——这剧情听着像段子,却是《七十二家房客》里真实发生的一集。
“瞒着老婆去茶楼唱曲,结果唱成了红人”——这剧情听着像段子,却是《七十二家房客》里真实发生的一集。
那天盲淦突然病倒,莲姐救场唱砸了,观众走得七零八落。
炳哥坐在台下,看她快哭出来,随手拍了两下巴掌,后台顺口哼两句安慰她。
莲姐一听,这嗓子行啊,求他顶盲淦的名,戴墨镜粘胡子,假扮盲人上台。
第二天,炳哥一开腔,《临江月夜吊秋喜》把全场唱得鸦雀无声,随后掌声炸锅。
街坊们哪知道墨镜底下是包租公,只认“西关新盲淦”。
八姑后来还是知道了,却没大闹。
大概是想到,丈夫在台上亮嗓子的那股得意劲儿,比平时收租时可爱多了。
这段戏最妙的是分寸:没拔高成追梦史诗,就是一个小人物顺手帮了个忙,结果意外走红。
走红后还得回家交租簿,继续和八姑斗嘴。
茶楼还是那个茶楼,板凳油亮,茶渍斑斑。
粤曲一起,街坊们照样嗑瓜子、拍大腿打拍子。
炳哥的意外成名,不过是给老地方添了一段新笑料。
说到底,观众爱看,是因为能在里头看见自己:谁没偷偷干过一件怕老婆知道的小破事?
谁又不想在熟人堆里突然闪光一次?
戏散场,人走茶不凉。
炳哥摘下墨镜,胡子还粘着,一回头,八姑在楼下叉腰等他——这才是生活该有的温度。
来源:山顶惬意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