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个被誉为"最美混血艳星"之一的女孩,是著名导演李翰祥认的女儿,从小美貌出众,本该前途无量,为何这朵未及绽放的花朵,却选择了提前凋零?
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1970年,邵氏电影公司广受期待的新星,白小曼离世,年仅18岁。
这个被誉为"最美混血艳星"之一的女孩,是著名导演李翰祥认的女儿,从小美貌出众,本该前途无量,为何这朵未及绽放的花朵,却选择了提前凋零?
1952年的香港,位于湾仔区一家小医院里,一个特别的女婴降生了。
她有着中西合璧的精致五官,白皙的皮肤,深邃的眼眸,小小的鼻子,像个瓷娃娃。
护士们都说,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婴儿,这就是白小曼,父亲是一名美国水手,母亲是中国女子。
出生不久,父亲就离开了香港,母亲独自带着白小曼,在湾仔区一处老旧的里弄里,租了间小房子。
母亲在附近的茶楼当侍应,每天早出晚归。生活不易,母亲还是想方设法给女儿更好的。
白小曼从小就漂亮得不得了,每当她出现在街坊邻里面前,总能引来一片惊叹。
那张混血的小脸蛋,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像是会发光似的。
街坊们都说,这孩子长大了一定大有前途。
在那个年代,混血儿的身份并不容易,小学时期,白小曼常常因为,与其他孩子不同的长相,而被孤立。
养成了她独来独往的性格,课间不爱和同学玩闹,就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看连环画。
放学后的白小曼特别乖巧,她知道母亲不容易,从不让母亲操心。
在家里,她爱对着墙上,那面缺了角的镜子摆pose,会模仿电影明星的表情和动作,有时还会跟着收音机哼唱流行歌曲。
家里墙上贴着几张,从杂志上剪下来的明星照片。
白小曼总是对着照片发呆,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像她们一样登上大银幕,穿着漂亮的旗袍,在聚光灯下闪耀。
转机出现在,她13岁那年的一个下午。
著名导演李翰祥,正好路过湾仔一家冰室,透过玻璃窗,他看到一个混血女孩,正安静地坐在角落喝奶茶。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侧脸上,那份恬静优雅的气质,立刻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孩子的气质很特别。"李翰祥驻足,观察了好一会儿,走进冰室,主动和白小曼攀谈起来。
得知她的家庭背景后,李翰祥当即决定收她为干女儿。
就这样,白小曼多了一个地位显赫的养父,李翰祥在物质上资助她,还请来专业老师教她形体、表演和舞蹈,他说,这孩子天生就该是个明星,必须及早培养。
在李翰祥的悉心安排下,白小曼开始上表演课。
每周六,她会到尖沙咀一家舞蹈学校学芭蕾,虽然开始得晚,她却进步神速,舞蹈老师说她的身体线条特别适合跳舞,动作也格外灵巧。
星途初现1968年初春,16岁的白小曼,经李翰祥引荐,正式加入邵氏电影公司。
这天清晨,她穿着一条淡蓝色连衣裙,站在邵氏大门前,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李翰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她天生就是明星的料子。
邵氏的训练制度非常严格,每天清晨六点,白小曼就要准时到片场报到。
跟着资深的表演指导学习基本功:如何站姿,如何走路,如何控制表情,午饭后是表演课,晚上还要加练台词和粤语发音。
片场的化妆间里,白小曼常常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她认真观察其他演员是怎么卸妆、上妆,怎么和导演沟通,把每一个细节都默默记在心里,从不觉得麻烦。
训练的日子辛苦,白小曼却干劲十足。
清晨五点多,她就已经在片场梳化间门口等着了。化妆师们都夸她勤奋,说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这么用功的。
李翰祥特别重视,这个干女儿的培养,他经常亲自到片场指导,教她如何在镜头前,展现更好的状态。
"对着镜头要自然,把它当成你的朋友,"他总是这样告诉她,"做表情的时候不要太用力,显得做作。"
白小曼的表演天赋,很快就得到了肯定。
表演指导们,都说她学东西特别快,悟性高,难能可贵的是她从不喊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是其他演员模仿不来的。
邵氏的化妆师们,都很喜欢给她化妆。
她的五官立体,皮肤白皙,是适合上镜的类型,不管是浓妆还是淡妆,在她脸上都很好看。有时候,其他演员,还会特意来问她护肤的秘诀。
片场的道具师傅说,小曼特别懂事,每次工作人员,帮她调整衣服或道具,她总是轻声说谢谢。
休息时看到工作人员忙碌,还会主动帮忙递水送茶,这样的明星学员,在邵氏也不多见。
渐渐地,邵氏的高层们,都开始关注这个混血美人。
制片主任经常到片场来看她训练,连连点头称赞,大家都说,再给她一点时间历练,一定能成为邵氏的新一代花旦。
毕竟像她这样既有天赋,又肯吃苦,还这么漂亮的女孩,实在是难得。
心事重重进入17岁后,白小曼的性格,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女孩不见了,她开始习惯一个人,坐在片场的角落发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总是带着化不开的忧郁。
片场的休息室里,白小曼常常对着化妆镜发呆。
她会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很久很久,仿佛要看清楚自己到底是谁,混血的五官,让她在人群中,永远显得格格不入,既不够"中国",又不够"西方"。
每当有新演员来片场,总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
有人背后议论她是"外国妞",有人说她"不够中国气质",这些话像一根根细小的刺,扎在她敏感的心上。
白小曼开始质疑自己,在演艺圈的未来。
和母亲的关系,也在这时变得紧张,每次回家,白小曼都会追问关于父亲的事。
"他为什么一次都不来看我?"、"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面对女儿的追问,母亲总是沉默,或者转移话题,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在片场,她开始抗拒与人交往,以前午休时,她还会和其他演员一起吃饭聊天,现在却总是独自一人。
要么捧着剧本发呆,要么对着镜子愣神。
就连平日里亲近的化妆师,来跟她说话,白小曼也只是,淡淡地应付几句。
李翰祥察觉到了白小曼的异常,一次拍戏间隙,他特意把白小曼叫到办公室,关心她最近的状态。
看着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一脸倦容,心疼地提议,让她休息一阵子,白小曼只是摇摇头,说自己没事。
深夜的片场,常常能看到白小曼一个人,在练习台词。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苍白的脸上,那种孤独感愈发明显,工作人员心疼她,送来宵夜,却经常发现食物原封未动。
永远的十八岁1970年初,白小曼搬进了,香港北角的一处公寓。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她特意把墙壁都刷成了白色,窗户很大,能看到维多利亚港的海景,她说,这里很安静,适合思考。
搬家后,她变得更加封闭,很少接电话,也不怎么出门。
李翰祥派人定期送饭来,常常看到饭菜都凉了也没动,房东太太心疼这个漂亮的女孩,时常能听到她房间里,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据说她整晚整晚地写日记。
白小曼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小书桌,墙上挂着几张黑白照片。
床头放着一本翻开的日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房东太太说,有时半夜经过她房间,还能看到台灯的光亮,透过门缝溜出来。
那年夏天,忧郁的情绪完全笼罩了她。
即使是在阳光明媚的日子,她也总是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整个人像一只受伤的小鸟,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拒绝与外界接触。
李翰祥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六月的一个傍晚。
当时的白小曼静静地坐在窗边,望着远处的海面,夕阳的余晖,洒在她清瘦的侧脸上,那种孤寂感让人心疼。
她突然问,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成了他们之间的最后对话。
不久后的一个清晨,香港演艺圈传来震惊的消息:18岁的白小曼,在公寓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当李翰祥赶到现场时,看到的是一室的寂静,床上的她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房间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原样,床头柜上摆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水,墙上的时钟还在滴答作响。
窗帘被风轻轻吹起,又缓缓落下,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邵氏上下都沉浸在悲痛中。
制片主任说,前一天还在讨论要给她安排新戏,没想到人就这样走了。
化妆师们,收拾她的化妆台时,发现上面还放着,第二天要用的剧本,已经被她标注得密密麻麻。
母亲在得知消息后,整整三天没有说话。
等到终于开口,却只是不停地自责:"都是我的错,不该瞒着她那么多事。"那些年来攒下的秘密,终究成了,永远无法说出口的遗憾。
白小曼的房间,被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原样。
床头那本翻开的日记,还停留在最后一页,窗帘随着海风轻轻飘动,仿佛她还在那里,远远地望着,这个她始终觉得,格格不入的世界。
带着所有的困惑和天赋,白小曼永远地停留在了十八岁。
来源:小喵侃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