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窗外的樱花又开了。昨夜还见枝头缀满粉白,今晨推窗,却见一地残红。枝桠间残留的几片花瓣在风中瑟缩,像是未及写完的信笺,被突如其来的寒流揉碎。春风与冬雪在三月相撞,总让人想起京都金阁寺檐角的风铎,叮当声里藏着六百年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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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3日,据媒体报道,台湾艺人徐熙媛(大S)家属通过社交媒体证实,大S因流感并发肺炎于日本旅游期间去世,终年48岁。让人不禁感慨生命的无常。
窗外的樱花又开了。昨夜还见枝头缀满粉白,今晨推窗,却见一地残红。枝桠间残留的几片花瓣在风中瑟缩,像是未及写完的信笺,被突如其来的寒流揉碎。春风与冬雪在三月相撞,总让人想起京都金阁寺檐角的风铎,叮当声里藏着六百年的叹息。
急诊室的长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与命运交织的气味。那个穿蓝条纹病服的老者,清晨还在和护士争辩养生茶的配方,黄昏时分床铺已空余褶皱。走廊尽头的产房传来新生儿的啼哭,与太平间推车轱辘声在某个瞬间重叠。生命以秒为刻度,在呼吸间完成最壮丽的接力。
敦煌藏经洞的绢画上,菩萨衣袂飘飞处总绘着褪色的云纹。画师们早知朱砂会氧化成褐,石青会黯淡为灰,却仍执意让飞天定格在永恒的舞姿里。就像长安城朱雀大街的商贾,明知驼铃终将湮没于黄沙,仍在丝绸上绣满不谢的牡丹。
去年清明在太湖石畔遇见的茶人,用南宋官窑的冰裂纹盏冲泡碧螺春。他说残缺的釉色里藏着完整的月光,正如《金刚经》所言"如露亦如电"。此刻案头那盏茶早已凉透,杯底的茶渍却洇出莲花的形状,恍若苏东坡在赤壁江心看见的那枚孤月,照着三国烟云,也照着今人的衣袖。
无常原是造物最慈悲的笔法。陶渊明的菊花谢了又开,王维的空山新雨淋湿千年后的青苔,沈周的夜荷永远绽放在未干的墨痕里。当我们学会在凋零处看见萌发,在消逝中触摸永恒,方知生灭本是同一条河流的两岸——此岸落红成阵,彼岸新蕊初结。
来源:多彩叶子f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