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S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台北101大楼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模糊。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律师发来的消息让她心头一紧:"判决延期,具体时间待定。"
大S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台北101大楼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模糊。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律师发来的消息让她心头一紧:"判决延期,具体时间待定。"
她转身走向沙发,丝绸睡衣的下摆轻轻摇曳。茶几上摆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花茶,旁边是几份摊开的文件。这些天来,她几乎把每一页都翻烂了,纸张的边缘已经起了毛边。
手机突然震动,是妈妈发来的视频请求。大S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屏幕里出现妈妈担忧的面容:"熙媛,你还好吗?要不要回家住几天?"
"我没事。"大S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就是有点累。"
挂断视频,她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的女人面容憔悴,眼下有明显的青黑。她想起前几天在法庭外被记者围堵的场景,闪光灯此起彼伏,刺得她睁不开眼。那些尖锐的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请问你对前夫的指控有什么回应?""财产分割问题谈妥了吗?"
夜深了,大S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床头柜上的安眠药已经空了,她望着天花板,想起多年前在《流星花园》片场的日子。那时的她意气风发,以为人生会一直顺遂下去。谁能想到,多年后的今天,她会陷入这样一场漫长的官司?
凌晨三点,她终于忍不住给律师发了消息:"真的不能再快一点吗?"
回复很快来了:"法院那边说证据链还需要补充,最快也要下个月。"
大S把脸埋进枕头里。这段时间,她推掉了所有工作,连孩子们都暂时交给妈妈照顾。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以等到一个公正的判决。可是等待的煎熬,远比她想象的要难熬得多。
天快亮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在爸爸的诊所里帮忙。爸爸摸着她的头说:"熙媛,人生就像看病,有时候需要耐心等待药效。"
醒来时,枕头上湿了一片。大S拿起手机,给妹妹小S发了条消息:"今天陪我去个地方吧。"
她们去了阳明山。站在山顶,俯瞰整个台北市,大S深深吸了一口气。小S挽着她的手,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其实我知道,"大S突然开口,"这场官司不管结果如何,我的人生都要继续下去。"
小S握紧了她的手:"姐,你还有我们。"
夕阳西下,姐妹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大S望着天边的晚霞,突然觉得,或许等待本身也是一种成长。就像这落日,即使知道明天还会升起,今天的这一刻依然值得珍惜。
下山的时候,她给律师发了条消息:"没关系,我可以等。"
夜幕降临,台北的灯火次第亮起。大S站在家门口,回头望了望城市的夜景。她知道,这场等待终会结束,而她的故事,还远未到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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