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台:不会闹事的一代——给大学生
我的母亲生在柏林,侥幸逃过犹太人的大屠杀。今年母亲节,我请她去看场电影。这部影片非常卖座,故事好像与非洲的黑人有关。排队买票的行列很长。有一个年轻白人在行列间来往发散传单,劝大家不要买票,因为这部片子是南非制作的。排队的人大概都想的和我一样:“看不看由我自己决
我的母亲生在柏林,侥幸逃过犹太人的大屠杀。今年母亲节,我请她去看场电影。这部影片非常卖座,故事好像与非洲的黑人有关。排队买票的行列很长。有一个年轻白人在行列间来往发散传单,劝大家不要买票,因为这部片子是南非制作的。排队的人大概都想的和我一样:“看不看由我自己决
2017年,龙应台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离开繁华的台北,前往台东都兰,开启一段隐居田园的生活。这一年,她带着简单的行囊,驱车前往台东,开始了田园生活的日子。
“我不再去管自己定位的事情了。就是说,如果要问我,我的定位是什么?谁在乎呢!毕竟我们都会死,对吧?而且距离死亡越来越近。应该说在这个过程中,生命的进程让你越来越不会在意去思考自己的定位是什么,那都是人死后别人的问题,怎么会是我的问题呢?我当时写作,在不同的时代
有一天黄昏,和一位瑞典朋友去看淡水的落日。河水低潮的时候,密密麻麻的垃圾在黑色油腻的污泥中暴露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一块离垃圾远一点的地方,刚坐下来,就看到这个毛毛头,五岁大的小男孩盯着我们,转身对抱着布娃娃,更小的小孩,用很稚嫩的声音说:“妹妹,我会听英文,这个
琼瑶必是觉得承受不了痛苦才放弃了生的权利,无论是病痛,身体上的痛苦,还是精神心灵上的痛苦,如果她还能承受,就不会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