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种声音一出来,就让人想起某个年代的人..

好看影视 港台明星 2025-05-09 19:35 2

摘要:这首歌录制于1980年代中期,然而,它从未被收录进邓丽君的任何一张专辑,也未曾对外宣传过,甚至连它的存在,也直到近期才被偶然揭晓:日本环球音乐的工作人员在东京一间仓库整理旧录音带时,意外发现了这首被遗忘的歌。

今年6月,邓丽君将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重返”大众视野——“发布”一首新歌。

这首歌录制于1980年代中期,然而,它从未被收录进邓丽君的任何一张专辑,也未曾对外宣传过,甚至连它的存在,也直到近期才被偶然揭晓:日本环球音乐的工作人员在东京一间仓库整理旧录音带时,意外发现了这首被遗忘的歌。

工作人员原本以为这些堆积在角落,编号泛黄,标签字迹模糊的老录音带早已消磁,但播放时却听到了邓丽君熟悉的嗓音。这首歌由邓丽君的御用作词家荒木丰久和三木刚创作,最初没有名字,直到荒木丰久重读歌词后,才为它取名《情歌最爱夜雾时》。

今年是邓丽君逝世三十周年,她的声音,在离开后的第三十年,以一首“新歌”的形式再次出现,不仅像一场迟来的告别,也让她以一种“新人”的姿态被重新认识。

社交媒体上,“初代搞笑女”、“美食鉴赏家”、“摇滚乐启蒙者”等标签纷纷涌现,让那个我们早已熟悉的邓丽君,再次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香港油麻地和旺角的煲仔饭、

鸡蛋仔、豆花和云吞面”

在讲“人设”还不是流行语的年代,邓丽君就已经把“吃”这件事变成了自己的标签。邓丽君非常喜欢吃“日常的食物”,香港油麻地和旺角的煲仔饭、鸡蛋仔、豆花和云吞面是她的挚爱美食。

作词人向雪怀曾回忆,当年常在录音后跟着邓丽君坐船去铜锣湾蹭夜宵,那时候水上还有些跑江湖的卖唱艺人,有人摇船过来,一看船上是邓丽君,吓得掉头就跑,谁敢在她面前唱歌?

好友林青霞也曾在散文中提到一次和邓丽君在巴黎的晚餐。“她点了一道炖牛肉和一小瓶酒,说‘这味道像台北的冬天。’我们谈了三个小时,她讲得最多的是她妈妈做的菜。”

蔡澜也曾在一次采访中被问到:“你喝酒的朋友里谁最会喝?”他回答:“邓丽君。她喝的不多,但讲究,最喜欢绍兴酒加一颗话梅,慢慢呷着,一边听邓雨贤的歌或日本演歌。她形容“话梅配绍兴酒,就像人生里最难忘的初恋。” 蔡澜说,这句话太有味道,他记了一辈子。

在蔡澜眼中,邓丽君是“最懂吃的女明星”,她“吃饭像唱歌一样,有节奏,有情感”。他曾在《志云饭局》中提到,八十年代初,他在香港和朋友组织了一次“吃蛇宴”,饭桌上的大多数女明星都对“蛇羹”敬而远之,但邓丽君不仅不怕,还吃得很讲究——加了花雕酒、白胡椒和香菜,一边喝一边说:“这比巴黎米其林的浓汤还有层次。”

邓丽君对吃的执念,有时带着一点孩子气。她曾经和家里的管家打趣,希望把从二楼通往一楼餐厅的楼梯换成一根光滑的柱子,这样“只要管家说饭好了,我就咻的一下滑下来吃饭”。管家问:“那怎么上去?”她摆摆手:”那个我还没想好。”

90年代初,有记者问她,“邓小姐你的首饰blingbling的,一定价格不菲吧?”邓丽君笑着打趣:“都是假货啦,我哪有那么多钱把自己打扮得珠光宝气?我的钱都吃掉啦,我那么爱吃,所以并不富有......"

有趣、真实,

甚至有一点“皮”

B站有一条名为《终于找到我爸爸痴迷邓丽君的原因了》的视频,播放量近千万,让很多年轻人以一种全新的视角重新认识了这位舞台上的“甜歌天后”——她不仅仅是舞台上被熟知的样子,还非常有趣、真实,甚至有一点“皮”。

在演唱会上,她会忘词,也会生气,也会开玩笑调侃观众。她曾对台下的歌迷说:“当您听了这首歌,觉得我唱得不错的话,希望您多给我一点掌声,如果,您觉得唱得不好的话呢,那你自己上来唱好了。”

现场改词的事也是常有,台湾民歌《阿里山的姑娘》里有一句歌词是: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到邓丽君这里就变成了:“阿里山的姑娘没有一个漂亮,只有我邓丽君最漂亮。”

除了自夸,邓丽君也会自嘲。她的感情生活常登上八卦小报,但她并不避讳,反而会在舞台上以此打趣自己。

演绎《望春风》的时候,她唱到:“十七八岁呀未出嫁”时突然停下来,一本正经地说这里应该改一下,于是歌词变成:“三十几岁未出嫁。配上夸张的表情和动作,“恨嫁女”被她演绎得生动又好笑。

邓丽君的有趣不仅仅发生在舞台上,也在日常生活中。很多和她相熟的友人都曾表示,私下的邓丽君不像舞台上那样温婉端庄,反而非常活泼、爱笑、爱玩。

好友林青霞回忆说:“她不像你们想的那样端庄,一活泼起来像个小孩,会跳舞,会撒娇,还会笑到不顾形象。”

林青霞记得,有一次去邓丽君巴黎的家中做客,她一边煮饭一边开玩笑说:“你看看,我这样一个玉女,竟然在这边洗菜,真是世风日下。”做完饭又自我安慰:“不过也好,至少没人知道我炒菜会糊锅。”

梅艳芳和她私下也是好友,两个人见面总爱互相开玩笑,在一次饭局上,梅艳芳调侃她穿得太保守,“你这样会被人误会是银行家夫人。”邓丽君立刻笑着回敬:“那你穿得太大胆了,小心人家以为你要上台唱重金属。”

虽然邓丽君在舞台上和生活中都喜欢开玩笑,却总能把握分寸,她懂得如何既带动气氛,又不让人尴尬。

主持人凌风曾在节目中说:“很多人以为邓丽君只是柔情似水,其实她是最懂得看人、看场合、看分寸的人。她的温柔,是一种聪明的力量。”

张学友刚出道时,有一次在台北演出的后台遇见邓丽君,紧张地打招呼说:“您好,我很喜欢您的歌。”邓丽君听完笑着说:你声音太正经了,像广播电台八点整的播音。”张学友后来回忆:“她是开玩笑让我放松,但我当天真的脸红了。”

“台上我是邓丽君,

台下我就是小邓”

抛开明星光环,生活中的邓丽君十分低调。有粉丝曾在上世纪80年代的台湾街头偶遇邓丽君——她戴着帽子、墨镜,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条纹T恤,站在唱片店门口安静地翻唱片,神情专注,不像巨星,更像一个普通的音乐爱好者。

与我们所熟知的穿着旗袍或者礼服登台的“甜歌天后”不同,邓丽君私下最喜欢的穿着是牛仔裤配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或者T恤。

有一次她在接受采访时说:“台上我是邓丽君,台下我就是小邓。其实我最喜欢的是一条牛仔裤,一件简单的衣服,走在街上没有人认得出来就很好。”

在巴黎旅居期间,她的生活也十分简单,有一只叫Minette的白猫与她作伴,日本记者小川真一曾在邓丽君旅居巴黎期间拜访过她,她说邓丽君会“一边煮咖啡一边和猫说话。”

台湾制作人王伟忠曾在一档节目中回忆:“她的衣服好像永远都是干净、熨得笔挺的。她来录影时也不张扬,穿的都是很优雅的裙子,从来没看她乱穿过一次。”

年少成名的邓丽君从来不缺名牌或者珠宝首饰,早在去日本发展前,仅是演出服就有三十箱。在台北街头看到喜欢的鞋子,还会拉住对方看到Logo才肯罢休。

但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她逐渐放弃了对潮流的执念,衣服只留经典、百搭的。

她私下很少穿奢牌,反而更偏爱高定。巴黎、香港、纽约都有她喜欢的裁缝店。她还曾打趣说:“才不要给那些奢侈品做免费广告。”

香港时尚杂志在90年代初的报道中这样形容她:“邓丽君不是那种一走出来就让你惊呼的人,但她穿衣服的方式会让你忍不住多看两眼。她的风格像她的歌声一样——温柔、不咄咄逼人,但却格外耐看。

“他们在认识列侬和迪伦前,

最先接触的是邓丽君”

1995年5月8日,邓丽君猝然离世。音乐人沈永革对这个日期记忆深刻,这一天,他参加了唐朝乐队贝斯手张炬的追悼会,刚飞回日本就在机场看到了邓丽君的死讯,第二天,他匆忙飞回北京,“要做点什么纪念邓丽君”。

7月,一张名为《告别的摇滚》的专辑面世。

专辑的封面上写着:“数十年间,邓丽君用甜美明亮的歌声影响了众多的音乐人,而这些摇滚音乐人,他们在认识列侬和迪伦以前最先接触的也正是邓丽君,最终他们选择了另一种音乐表现形式,用自己的理解方式重新演唱那些脍炙人口的作品。”

《告别摇滚》集结了唐朝乐队、黑豹、郑钧、1989、臧天朔等当时中国最红的摇滚乐手们。他们以自己的方式重新演绎了10首邓丽君的经典名曲,其中包括大家熟知的《在水一方》、《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甜蜜蜜》等。

正如唐朝乐队的主唱丁武说:“那时候我们周围很少能够听到邓丽君这样的音乐,她的温馨、唯美甚至还有一点点叛逆,都是和当年主流音乐格格不入的,所以说,其实邓丽君很摇滚。”

“她是那种声音一出来,

就让人想起某个年代的人”

2013年,离开18年后,邓丽君在周杰伦的“魔天伦”世界巡回演唱会上“复活”了。

在全息投影技术的帮助下,邓丽君在演唱会当天身着白色旗袍,在万众瞩目下缓缓登台,与周杰伦隔空对唱了《你怎么说》《红尘客栈》和《千里之外》三首歌。

为呈现这段210秒的跨时空合作,数字王国的45名特效技师前后奋战了两个多月,投入新台币1亿元。演唱会当晚,许多陪孩子来追星的父母,因为自己偶像的意外出现,仿佛被拉回20年前的“黄金时代”。

两年后,为了纪念邓丽君逝世20周年,在日本电视台的特别节目《The Time Machine》中,邓丽君再次被“唤醒”,演唱了她生前在日本大热的歌曲《空港》和《我只在乎你》。

节目播出后,众多日本观众在社交媒体上留言:“泪流满面,像亲人回来探望“。

此后,无论是开口“演唱”新歌,还是以文化符号的身份出现在纪念场合,邓丽君不断被科技温柔地带回人们眼前。

她不仅是最早被高科技“复活”的华人艺人,也可能是至今被AI、全息影像与虚拟技术“复活”次数最多的亚洲明星。

不同于其他“AI复活”常引发的伦理争议,邓丽君的数字化往往更容易获得大众接受与共情。她的声音与形象,寄托着一代人难以替代的情感记忆,连接着两岸三地、东南亚乃至整个华人世界的共同文化记忆。

在这个节奏飞快、偶像常常“塌房”的时代,邓丽君却成了一种不会过时、无需解释的存在。她的复活,不是对未来的投射,反而更像一种情感弥补——一种对旧时光的温柔回望。

导演侯孝贤在纪录片《永远的邓丽君》中说:“她是那种声音一出来,就让人想起某个年代的人。不是记得某首歌,而是记起一段时光。

编剧朱天文曾在一次采访中回忆,有一次和侯孝贤深夜剪片时,外面下着雨,累得睁不开眼,忽然不知谁放了一首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像是在对另一个时代招手。

来源:左右图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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