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黄飞鸿的电影,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大街小巷都能看到。我自认为没多少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吧?!追忆那一波功夫电影热潮,就算当时没看懂情节,也总觉得他好像真能打,是那种站在广府大地巅峰上的武林中流砥柱。媒体反复提过的传奇、义士、医生、教头,这些身份轮番上场,不知真假——
黄飞鸿的电影,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大街小巷都能看到。我自认为没多少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吧?!追忆那一波功夫电影热潮,就算当时没看懂情节,也总觉得他好像真能打,是那种站在广府大地巅峰上的武林中流砥柱。媒体反复提过的传奇、义士、医生、教头,这些身份轮番上场,不知真假——可关于他死后,家里和他的武学传承,真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热烈么?老黄的传奇后续又算什么呢?
说实话,大家津津乐道的“十三姨”到底是不是剧情编造,很长时间都弄不清。其实吧,现实中的“十三姨”有原型,莫桂兰。说实在,真和电影拍得不一样。两个人年纪差了二十多岁,不是那种少年少女的旖旎爱情。黄飞鸿的婚姻史可真复杂,前后三任妻子都挺短命,他自己甚至怀疑是不是克妻命?!?第四次结婚时,莫桂兰刚成年,黄飞鸿已是年过半百的鳏夫,身边拖着一大堆孩子。莫家的想法很简单,女儿铁了心要嫁武夫,不介意年纪问题。
黄飞鸿倒还犹豫过,因为刨根问底,莫桂兰这段家事确实让人唏嘘。刚开始家里人不同意,说他晦气。但你们猜,最后还是嫁了。铁了心追英雄的女孩子,可遇不可求。只不过新娘子成了“妾”,名分不算正,挺尴尬?也没办法。
家里孩子多,女人进门,早年丧母的黄家几个儿女和莫桂兰的相处有点僵?起先不打不相识,时间长了倒融洽。没几年,黄飞鸿去世,并没给莫桂兰和孩子们留下什么产业,生活一下子就失去了“英雄”的庇护。这些年看书翻史料,不难发现黄飞鸿就是个普通人,很多事他也没处理妥当。我总觉得,所谓英雄迟暮,其实挺落寂。会有人期待莫桂兰变成家族的女中豪杰吗?好像谁都指望不上。
关于他的后人,传说和现实之间的落差太大。黄飞鸿子女很少露脸,外界连名字都记不清。两个女儿都出嫁后就销声匿迹,没留下什么掌故。长子黄汉林,活得相当低调,甚至没人确定他会不会功夫。有传言说他一直依赖父亲过日子,父亲一去世,这人就彻底没了踪影。说得玄乎点,是不是把“英雄之家”看得太传奇了?!如果家世真的那么显赫,何至于如此冷清?
唯一有点像回事的人叫黄汉森,二儿子。黄飞鸿不乐意叫孩子练武,总觉得学武的结局没那么美好。可惜偏偏黄汉森聪明,悟性好,这是黄飞鸿唯一愿意亲自教的。后来在军营里当护卫,号称侠义,朋友很多。这种出头鸟,无论古今,栽了跟头都不是偶然。“鬼眼梁”这个人,在圈子里赫赫有名师兄弟,关系本来就不简单,一旦有人枪打得响、拳头硬,自然就成了仇家。酒桌上没几回合,旧恨就能勾起来。中秋那晚,几坛烈酒下肚,冷枪一响,人就死了,生死只隔一口气,这世界哪来的江湖正义?命数罢了。
黄汉森被杀,这么个结局,怎么讲?黄飞鸿老了,气数已尽,想替儿子报仇也使不上劲。黄家后来两个小儿子,干脆不准他们沾武学。看着父亲痛苦的样子,谁还会觉得功夫是个光彩传家宝?!都觉得安稳度日才靠得住。这种家庭情感比任何传奇都更贴近现实。
莫桂兰带着两个孩子搬去了香港。生活也没大风大浪。外人老盼着后代能承家业,叱咤一方,实际呢?黄汉枢和黄汉熙,两兄弟干脆学文艺去了,对武学兴趣不大。还是莫桂兰稍有心思,母子俩费劲心思搜集黄飞鸿的资料,甚至建了纪念馆,说白了也就是给父亲做个念想,没别的意义。新中国成立初年最早的“黄飞鸿”电影,黄汉熙就参与了制作。据说他长得特别像爹,却一点没遗传父亲的性子。长大后极为低调,几乎没人知道他存在。做影视的那会儿也没人把他当成“大侠之子”。这种反差不觉得尴尬吗?!
奇怪的是,他的孩子倒沾了些祖上的光。孙子黄源德不去学功夫,反倒开制药公司,还把“宝芝林”重新做起来,在商场成了红人,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传承。要说名利,后代中倒是他混得最好。
大家总是遗憾武学名门,最终竟然无一人再练功夫。其实于我观点,英雄子孙不必都做英雄,后继无人、落得平凡,这不是遗憾,是常态。见多了江湖故事,看透了大起大落,都想着安全第一。有人说莫桂兰是家族的守护者,也有人私下猜她其实早就心灰意冷。我持保留态度。家族散乱,儿女自谋生路,还能讲什么“家国天下”?有些老事只有嗑瓜子的人才爱重新讲,现实中早就零落七八年了。
生平不必多但一点能确认,黄飞鸿的后半生和后人都归于平淡。这比那些江湖戏码真实多了,谁不是为了活着?传说再火,又能影响谁的新一天?
现在再回头看黄飞鸿的故事,普通人对他最大的好奇,反而在于他站在人生暮年的那个时刻,身边人、手下事物,一夜之间全都变了样。那些武林绝学,是留着自保,还是为了解脱?我有时候想,假如故事重新来过,他会不会还会选择收莫桂兰进门,让子孙远离江湖波澜——真有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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